() 因为打击过大,秦嬷嬷精神恍惚走开了。
拐角的对话在继续进行。
“那家男科医院怎么样了?”
不过随口一问,路公公却来了劲头,激动向陛下分享好消息“那家医院?现在已经是咱们的了!”
在接下来的话里,通过直接间接的叙述和蛛丝马迹,李桢完整还原出了路公公他们这些天丧心病狂的行为。
或许是因为被从希望的巅峰推下,甚至还大胆盘算起了他们的血汗钱,四位男助理心中怒火难消,彻底和这家医院杠上了。
退款赔偿都不同意,鞠躬求饶道歉也全不在乎,和初晴请假以后,他们便天天往阿坡锣男科医院跑,逼着他们给自己讲课。
阿坡锣男科医院只好接待这四个顾客兼学生。
为什么会这么顺着他们?
起初他们当然也反抗,可是,来硬的自然有金摄像出手,来软的闵主持能和他们唠上半天,都让他们开不了张。
被逼急了,责任人放出了一句不太和谐、可能被扫黑除恶的社会人发言,路助理也跟着放狠话,表示如果真要干架,他们只要打电话,随时叫来两百个老乡壮汉,各个都是工地搬砖一把好手,不用半个小时就能把他们医院拆了。
那位贾主任也想过找到他们的住处和公司警告施压,可是因为不规范行医,当初承诺了匿名不用挂号,加上他们神出鬼没,每次都是坐公交车来的,他们根本不知道这群人的来历。
人随时可以跑没影了,医院开在那根本跑不了。
这下,面对四位光脚不怕穿鞋的山里人,阿坡锣男科医院也成了弱势群体。
绝望和走投无路之下,医院选择了报警。
当地派出所和他们是老熟人了,因为常常碰到被骗患者来报案,他们往往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感情上同情一下受骗者,因为医院确实证件俱全,非要说有什么违法的地方,就是广告欺诈。
现在媒体和互联网发达,某田系传得沸沸扬扬,他们骗的多是不上网的老头和没有社会经验的学生,这样的个人力量根本干不过一个开得起私立医院公司的法务,所以最后情况一般都不了了之了。
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医院来报案。
能把他们逼成这样,还以为是什么黑恶势力,结果得知这四个人每天只是来学习,民警们顿时哭笑不得,想到他们做的那些亏良心的事情,心里不免带着私心暗骂一句活该,面上还是秉公解释,这种事情并没有扰乱公共秩序,他们只能帮忙调解。
死道友不死贫道,责任人干脆把贾主任一众医生都给推了出来。
“上课就上课吧,你们也该好好深造一下了。”
医生队伍里,有本事的留在三甲公立医院,想挣钱的在大型私立医院,会沦落到这种虚假广告诈骗的黑心医院,就算有医生的学历,恐怕也是课都没听过的学渣。
于是,接下去的几天,院内的医生们纷纷重回大学期末时代,每晚头悬梁锥刺股翻书,甚至给过去的同学打电话问问题,第二天再用能让山里人听懂的话来介绍说,为了少上点课,每天中午才开门。
四位助理自然有应对方法,他们说是为了“复习”,就把医生讲的课录下来,在医院门口用扬声器循环外放。
因为课程里涉及了无数的○○,||,xx,用词科学规范且生猛,路过的人纷纷嫌弃捂耳避退,一时医院门口冷清萧条得连狗都不愿意路过,医生自己在里面听着自己的声音也羞愤欲死,只能开门上课。
这期间,保安们还得陪着金摄像练手,欺诈帮凶“护士”们也被闵主持各种骚扰说普通话。
一周过去,阿坡锣的医生护士保安纷纷递上辞呈,负责人哭着下跪求放过。
路公公满意总结“总之,这家医院以后再也害不了人啦,因为他以后就是我们的了。”
林特助听傻了。
李桢点头,“现在有了医院,你们就能直接用进货价拿相关的要,也不用因为那些山里的不好习俗惊动公立医院和媒体,请飞刀私下把相关手术做了。”
“老板英明。”路公公熟门熟路顺口拍马,“听了这么多天的课,我们也终于明白了一些常识。”
他们几个人,情况不同,治疗方案也不一样。
花公公最麻烦,他是很小的时候齐根切,连小解都无法控制,需要先做肌肉和神经的修复手术。
金公公和闵公公也比他们想象中麻烦,因为天阉的成型情况有些复杂,还需要去正规医院诊断一下原因。
他反而最简单,就和那些做了变性手术的女人一样,定期注射雄性激素就可以了。
李桢又问“手里突然多了一个不大的医院,就算放在那里,总要有幌子吧,医生你们要从哪里聘?”
路公公垂手回禀“食堂里有些姑娘会医,以前就是我们山里主要负责治病的,只是没有地方施展,才留在食堂做药膳。”
尚食局的司药们虽然比不上御医,也都是很厉害的医女了,尤其当初娘娘开六司,主动进去的都是最有上进心的宫女和姑姑,现在有了新的进修机会,她们肯定愿意。
一座封闭的大山,有几个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