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做锦旗了。”
这下花公公觉得不对劲起来。
他走进那面锦旗墙,看了一会,肯定道“这些锦旗都是用同一家做的。”
又和闵公公低声说了几句,两个人从“变回正常男人”的诱惑中清醒过来,希望破灭,都愤怒起来,立即给金公公发了一条消息。
“咱们可能遇到医院中的黑店了。”
金公公正趴在通风管道里,看到这一条,轻叹一声“我也发现了。”
他看向下方房间嗑瓜子聊医院内幕的两个人,熟门熟路开始录像拍摄。
另一边。
中年男人走出医院,又绕了一个大弯,进入办公室,和负责人汇报“咱们可能是遇上记者偷拍暗访了。”
很快又有一个护士走过来,说“那四个男人里面有一个人,说是去洗手间,好半天没出来,我在外头问话,里面也没有人应答。”
负责人表情严肃起来,叫来好几个保安,交代话,让他们把卫生间围了,随时准备好扔人。
中年男人问“老贾那边怎么办?”
负责人道“他是老江湖了,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应该不会出问题,你给他发消息,要是那个小子露出马脚,就直接喊人。”
饱受厚望的贾主任正在和路公公说话。
贾主任熟门熟路,拿着化验单,如同看着晚期病人,熟练而沉痛道“是这样的,路先生,你的○丸可能有一些毛病,我们发现了一些生理性病变。”
路公公一愣,“可,可是,我的○○早就割了啊。”
贾主任???
这小子是来找茬的吗!
接到路公公电话时,李桢的第一反应是诈骗。
大启的员工都一心向着初晴,如果真遇到了什么事,第一个找的肯定是找她。
但是这个路助理的声音又确实没问题。
到达目的地,看清医院名字后,李桢立刻明白了。
估计是不好意思找她出面。
他很敏锐看向一边的林特助“你好像知道什么?”
想到那天小便池边的惊魂一瞥,林特助虚弱捂住脸,把路公公他们“山里”的恐怖风俗说了一遍,最后小心问“老板,你打算怎么办?”
李桢迈步,“先看看再说。”
两个人刚走进医院大门,就见四位公公坐在等候区的沙发上,附近围着一圈人,几个姑娘端茶递水,白大褂们垂头听训,还有保安躺在地上不住哼哼。
就在刚才,阿坡锣男子医院的员工们承受了公公们压抑多年又希望破碎的怒火,经历了一场顶级配置的医闹。
被当做记者轰出去后,作为皇帝跟前的近侍,路公公演技一流,当即倒地捂住自己的宝贝大叫,非说他的○○被他们给治坏了,想起自己随身带着的○○,他伤心得非常真实。
后宫长大,见过无数妃子在先帝跟前梨花带雨,花公公也有样学样,负责在一边抹泪哭诉,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两个小年轻都生得眉清目秀,路过的大爷大妈都纷纷加入舆论谴责。
“这种医院又坑人。”
“这么俊的小伙子,可怜见的。”
“你没看过新闻?对啊,就是治死人的那个。”
“怎么没人管管!”
“你们别想动他们,我报警了!”
于是医院的人又被迫将他们好声好气请了回来。
对付这种情况,男科医院内部也有不少应对方案,要不就是保安胁迫让受害者畏惧吃闷亏,要不就是再次利用被骗者的心理,让他再上当受骗一次。
然后他们又再次经历了金公公和闵公公一文一武的洗礼。
像是折断一根筷子一样简单,金公公一人撂倒五个保安,偏偏因为心里不平衡,他还专往下三路招呼,成功震慑全场,面对大内高手,医院这一方都成了柔弱无助的小姑娘。
闵公公是温家的家生子,作为丽妃招安的间谍,假话也能说成真的,抹黑水平一流,嘲讽着舌战群骗,把一群专门学过怎么糊弄人的医生反而绕得团团转,痛哭流涕求他不要去外面抹黑他们,他们只骗人,真的不搞人体贩卖。
突然看到四个人突然同时站起身,附近的人一个个面露惊恐,就差给他们跪下了。
这群祖宗又想做什么!
下一刻,四个人恭恭敬敬道“老板。”
被四个魔鬼畏惧的年轻男人走进来,只是颔首,环视了一圈,或许是因为目光过于锐利迫人,所有人都不自觉屏气凝神低头。
路公公与他打交道最多,连忙走过去,低声把情况简单交代了一遍,还愤愤补充道“我被这家医院骗了七百块的血汗钱。”
花公公道“现在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不能留着他们害人了。”
闵公公补充“我实在太失望了,我的精神遭受了很大的打击。”
金公公连忙递上手机,“我还拍了好多证据。”
见他们以这个一脸冷淡的年轻人为首,大有听他意见的意思,附近的负责人连忙赔笑说“先生,这都是误会,体检费我们可以返还的,赔钱也行,这件事就算了吧。”
李桢没有理会,拿过金公公拍的东西看了一眼。
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