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清点攒下来的钱呢,才清点完,谢善文就来说了这事儿。
她立即同意:“去,这事儿我来干。小谢真是麻烦你了,你尽可把工人喊来,我这几天刚好没事儿,要不明天就开始吧。”
李桂芝脸上笑容大大绽放,恨不得现在就赶着去。
谢善文摸不着头脑,想不懂就不想了:“行吧,那伯母您明天八点在宁渝家门口就成,我把人带来,至于房子怎么修怎么盖……”
“这些我都懂!”李桂芝忙说,“其他我不在行,但是怎么把房子修的舒服我在行。”
紧接着她又道,“放心吧,你要不先把钥匙给我,我等等去瞧瞧,瞧个大概心里也有数,明儿晓得怎么修。”
谢善文没想到她这么积极,于是把钥匙给了她,回去的路上,心里还感慨着母亲还是亲的来得好。
李桂芝拿到钥匙后,第一时间就是骑着自行车赶往院子中。她想来许久了,一直没找着机会,差点没把她愁死!
正巧,这时候是上班时间,李桂芝在这里住了许多年,早把附近的路给了然于心。她晓得从哪条路走人少,更晓得哪里可以抄近道。
进入巷子后一路快骑,压根没给坐在墙角边闲聊人问话的机会,直接到达家门口。
院门厚重,有铁将军把门,没有钥匙是进不去的。她快速把门打开,进门后又赶紧把门栓给插上。
李桂芝不知道的是,赵琼花正巧也溜溜达达地走来了,巧就巧在瞧见了亲家母进门后偷偷又关紧门的那一幕。
行为可疑,非常可疑。
最可疑的是她身上还带着包,你来这空荡荡的房子,带啥包呢?
赵琼花驻足,探着头思考片刻,咬着牙心里纷乱如麻。亲家母是啥出身?听说祖上好似是工人,所以不能吧……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赵琼花心里想着各种可能时,秦婶儿和几个走了过来,拍拍她肩膀:“老江你在这儿呆呆的干啥呢?”
“嚯!”赵琼花吓一大跳,身上细汗都冒出来了,挤出个笑容来:“我在等人呢。”
秦婶儿:“等谁呢?”
赵琼花心思一转,笑笑道:“这不是听说好些人家院子被收回去后原来的人都不乐意搬出来吗,我听说我家小乔这边也是这样,就想着过来瞧瞧,结果门是锁着的,我就想等等看街道的王芳主任有没来,问问她咋样了如今,人是不是都走了。”
秦婶儿“嗐”一声,拉着她拍拍手:“走啦,昨天走了,闹腾着呢,我们这些邻居这几日大晚上的都睡不着好觉。”
说完,拉着赵琼花回家:“来,咱们说说话去,我那班退了给我闺女儿后无聊得紧,整天拉着人说话。”
赵琼花也有心留下来,隐晦地看了隔壁院子一眼外就进了秦婶儿家门。
不管李桂芝有什么目的,在里头藏了什么东西,在她看来往后怎么都得留一部分给她女婿的,所以顺利点才好。
进门后,赵琼花也有点心不在焉,忍不住想着隔壁的李桂芝。
而此刻的李桂芝呢,从包里拿出小花锄,来到柿子树地下,在树上看了一圈,找到当年刻的标记。
她没多犹豫,蹲下身子就是一顿猛挖。挖了得有四五分钟,锄头下传来响声,像是碰到铁皮的声音,闷闷的。
李桂芝兴奋极了,小心翼翼地继续挖,又过两分钟,终于把土挖得差不多,只见眼前出现个小小的铁箱子。
她从包里掏出手套来,戴上后拿起箱子,然后打开。
只见里头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十四根金砖,即使久久藏于地下,但还是无比的吸人眼球。
直到此时,她才总算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还在还在。
李桂芝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过了足足十多分钟,她才把金砖放回铁箱子里,紧接着,竟然又把铁箱子放回这个洞中!
把土堆回去时,她心里在琢磨:带回去干啥呢,给陈家白眼狼用吗。不行,这是她爹娘留下来的,只给她李家后代用,这些金子带回去被发现后怕是就再也带不出来了。自当年爹妈兄弟姐妹要来争家产时她就晓得,这世上钱是最能让人反目成仇。
别说金子出不来,她甚至觉得自己也有可能交代在陈家。
那个家里小,人又多。过段时间陈回西也得回来,还带着男人和孩子,人就更多了。
存银行?她不敢,她不敢让人晓得自己手上有这么多钱。
思来想去,还是只能放在这里。
宁渝……怕是晓得了,要不然他这个性,也不能让小谢找她帮忙修整房子。
她手上还有不少的钱,这几根金子大可不必动。李桂芝想七想八,半小时后,终于从地上起来,忍着腿麻,把土推回去,然后压实。
再拿起没啥用的扫帚,扫些浮土在这块地上面,整理整理自己衣服上的土灰,然后又若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