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拿出来坐在床上问:“为什么?”
宁渝耐心回答:“因为妈妈最近忙,然后爸爸也需要你的帮助。”
衡衡蹙眉:“妈妈忙我可以待在家里照顾妹妹,爸爸你又为什么需要我的帮助?”
宁渝继续耐心:“爸爸需要你帮我在饭点的时候守在果园门口等妈妈送饭,然后帮妈妈把饭盒给我。除此之外还要帮忙除草,今年果园有杂草,人手不够,爸爸需要你的帮助。”
衡衡抓抓脑袋,为难极了:“你说妈妈忙,可妈妈又要给你送饭,妈妈这样不是更忙吗?除草……除草,我人小,我用不动锄头,爸爸你为什么要让我去除草?”
宁渝深吸气:“因为人手不够。”
衡衡眼眸瞬间一亮:“那我可以喊大牛他们来帮忙吗?”
宁渝揉揉脸:“……”
真该让茗茗来听听,衡衡绝对不是杠精,他提出的问题都是有理有据的。
可就是因为这样,才更觉得难以解答。
好爸爸的耐心快告罄了:“不可以,因为果园里不能让很多的小朋友来。”
“为什么,我也是小朋友!”
“这是因为担心里面的果苗被破坏,你有我管着,爸爸不是其他小朋友的爸爸,没法管着他们。”
“我就不会破坏了吗?”
“嗯,我觉得你不会。”
“哇塞,爸爸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可是不对呀,你邀请大牛他们来果园,他们是客人,你也能管他们的……”
“没什么不对,因为我是你爸!你快睡吧,明天早上七点钟准时起床!”
宁渝咬着牙,把人往被窝里一塞:“别再写了,早点休息才能长高。”
说完,“咔”地一声关灯。
不等衡衡“哎呀哎呀”的问话,宁渝关门然后匆匆离开。
回到房间,宁渝大松一口气。
乔茗茗捂着嘴巴咯咯笑,笑得在床上直打滚。彰彰不明所以,也跟着妈妈笑。
宁渝肩膀松下来,没好气:“要笑就放开嗓子笑吧,这也不是彰彰睡觉的时候。”
乔茗茗耳朵瞬间就有点红了,因为彰彰渐渐长大,晚上他们做睡前运动时都得把动静给降到最低,次次都得咬着牙不发声才行。
“去!”
乔茗茗把彰彰的小秋衣往他身上一扔:“你闺女儿刚刚喝奶时都喝到身上去,拿出去搓搓直接就晾了。”
彰彰:“我搓,好不好?”
“留给你搓啊?”
“嗯嗯!想搓。”
乔茗茗抱她去床上:“不好,你睡觉吧,别说话了妈妈困。”
她也是奇怪了,自己生的两个怎么一个比一个奇怪。大的就处处奇怪,如今小的才两岁出头就整天惦记着想洗衣服。
夜渐渐深。
颇有些心累的父母头挨着头,在黑暗中窃窃私语。
“有空了给衡衡做个小花锄。”宁渝抱着乔茗茗说。
乔茗茗:“那他能把附近花草糟蹋个遍。”
“没关系,糟蹋就糟蹋吧……嗯,我那兰花就算了,好不容易移植后养活的。还有月季,月季也不行……”
乔茗茗想翻白眼,就是都不能呗。
她又道:“那彰彰也得要,要不然这丫头又得哭个没完没了。”
二胎比较有争抢意识。
哥哥有的,她也要有。
而且哥哥手里的总是最香的,谁要是只顾着和哥哥说话而冷落了她,这小孩也得哼哼唧唧地发脾气。
乔茗茗和宁渝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她这无论什么都喜欢“独占鳌头”的毛病改了些。
如今哥哥手上有吃的她倒也不会伸手去明抢了,真是可喜可贺。
夫妻俩齐齐叹气,教养儿女太难了。
翌日。
衡衡被宁渝从被窝里抱起来:“走,爸爸带你去刷牙。”
他还是挺温柔的,先用温热的毛巾在衡衡脸上一擦,衡衡立刻清醒。
“我不想去了。”衡衡嘟嘴说。
宁渝:“为什么,你都早起了,不去不就亏了吗?”
衡衡挣扎:“不对的,不是这样算的……”
乔茗茗在屋里敲敲碗:“今天早上有炸南瓜丝,谁去谁才有得吃!”
“我我我!”衡衡瞬间把手举起来,“我会去我要吃!”接下来不要宁渝帮忙了,他自己着急忙慌地刷牙。
乔茗茗冲着宁渝眉毛一挑,尽显得意,意思是:看吧,还得我帮忙。
宁渝冲她拱拱手:感谢感谢!
炸南瓜是家里最近的新宠,把南瓜切成细丝,然后调面糊,两者混合在一起。
拌均匀后加点葱花去,再调味,最后用勺子一勺一勺地舀到油锅中炸。
它的味道和口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