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除了脆皮乳鸽外,又做了几道菜,就连党参乳鸽汤也炖了。
孟素馨提着小半斤的奶糖来,是半点都不想占便宜。
除了她外,还叫了苹果芸芸两对夫妻,以及孔老师和舅爷。
今天傍晚的夕阳很美,阳光还未落下,院子里光线还算充足。
于是乔茗茗和宁渝把饭桌给搬到院子来,趁着这最后的余晖吃完了晚饭。
宁渝手艺在村里算是独一份了,乔小弟这种在村里大半人家家中都吃过饭的,都说二姐夫算是村里的顶尖大厨。
吃过晚饭,乔小弟洗碗。
乔茗茗在干啥?在等待做卷子。
而宁渝则在出考题,两人准备来一场摸底考试。
乔茗茗其实也有点紧张:“我还想再看看,我好像有个公式忘了。”
宁渝一掌拍在书本上,头也没抬:“不行,你都看到我写的题目了还想看书?”
乔茗茗咬咬嘴唇,撑着脑袋有点痛苦:“我总觉得我有上限。”
上限就是上辈子的成绩,这辈子自己又没有系统的学习一遍和复习一遍,能顺顺利利考个二本她就满足了。
宁渝点点头:“很多人都有上限,这是脑袋决定的。但是很多人都达不到上限,这是意志力决定的。”
他笔尖一顿,停笔,终于肯“纡尊降贵”地抬头:“你就是由意志力决定的。”
乔茗茗白眼一翻,轻拍他:“去!我意志力好着呢!你快点写,写完让小弟来抄一份。”
小弟也来考,有他这个学渣做对比,就不会显得考太差。
宁渝轻轻地“哼”了声,他还能不知道茗茗心里在打什么算盘吗,说:“没事,他的进度赶不上你,我会给他另出卷子做。”
这次说什么都要让她一个人考,乔茗茗又是撒娇又是耍赖,压根没有用。
衡衡这小屁孩穿着秋衣秋裤,原本坐在床上陪妹妹玩儿竹节人的,这会儿用手指头刮刮脸颊,笑嘻嘻说:“妈妈羞羞脸,不愿意读书就对爸爸撒娇呢,我都不这样了。”
去!什么孩子啊。
玩儿你的玩具去,你和我能比吗!
乔茗茗心说她这样是情趣,你这样就是作妖,撒娇耍赖不成是要挨打的。
宁渝出题目很快,短短半个小时就出完了两页纸的题。
他对要考什么知识点肯定比乔茗茗熟,原主成绩比较一般,属于和乔小弟一样毕业都偏勉强的学生。
当然了,这个年代能考上高中并且从高中顺利毕业已经十分不错了。
所以乔茗茗在脑袋里左翻右翻,都没啥办法,只能自己琢磨着写。
宁渝出完数学卷子就出物理。
乔茗茗上辈子学理科,这辈子学理科明显也会更省力些。
同时呢,宁渝说:“理科不错,我辅导你也专业对口。”
没错,确实是这样,宁渝上学时也属于一位理工科的学霸。学霸就是学霸,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知识还没落下。
乔茗茗反正是抓耳挠腮地做数学题,乔小弟洗完碗后,坐在一边捂着嘴巴呜呜笑,总觉得二姐这个样子和他很像。
和他什么时候很像?和他被二姐逼着做作业的时候很像。
乔茗茗狠狠瞪他:“笑啥,迟早轮到你!”
宁渝许是要把她虐上一本虐上重点,但乔小弟这种本科都悬的竟然还笑她。
可恶,乔茗茗转头对宁渝道:“快给他写卷子吧,闲着没事干呢!”
于是宁渝就把给自家茗茗想题目时,觉得有些太简单的题目收拾出来,再把给茗茗的题目重新添加几个数据和条件,写完直接给乔小弟做。
他这水平,够他研究很久了。
乔茗茗反正用下巴顶着笔帽想了许久,写满了好几张草稿纸,终于在晚上十点,衡衡和彰彰都睡了,乔小弟也躺在衡衡旁边发出轻鼾声时,她才把几份卷子完成。
宁渝陪着她,她考试,他就奋笔疾书写实验报告。
等她做完,他也写完。
宁渝帮忙改正,错的还得让乔茗茗把错题本拿出来记录,然后立刻讲解。
乔茗茗弄懂后,可谓是哈气连天。
“我困死了。”她嘟囔道。
躺在床上,抱着宁渝,蹭了两下很快就进入睡眠。
就在日复一日,重复着劳作、休息、学习、考试中,宁渝的生日来临。
他生日在十月六号,是秋收最紧要的关头。
在往年这时候乔茗茗是没空给他庆生的,宁渝自己都嫌麻烦。
主要累得慌,下工后就想躺,连好好做顿饭的力气都没有。
要不现在也怎么说年底生日才叫生日,秋收时候生日那叫渡难呢。
但今年有时间有精力了,于是在1号这天乔茗茗就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