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又听不懂。”
乔茗茗乜他:“这事儿就得从小教。”
谁有那闲工夫天天给她换里衣啊。
乔茗茗又去柜子里翻出件干净的里衣来,这孩子还是今天中午给洗的澡,现在又得把衣服换了。
就在夫妻二人给彰彰换衣服时,乔小弟“斯哈斯哈”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他气得跳脚:“姐姐姐夫,你们可是我亲姐姐姐夫,没得这么坑我的!”
这玩意儿,特么会手痒!
乔茗茗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笑得倒在了宁渝肩膀上。
可不么,木薯跟芋头一样,不少人摸了都会手痒。
至于夫妻俩怎么晓得乔小弟会手痒,其实也是猜的,手痒的概率挺大。
为啥呢?
因为乔茗茗也会。
所以今天怎么会是乔茗茗做饭而宁渝在削木薯,原因就在这了。
宁渝笑着从窗户往外喊:“真男人,别认输!痒痒没关系,说不准痒久了就不痒了。”
屁!
这玩意儿还能不痒的?
它就跟洋葱一样,切再多次都会流眼泪!
乔小弟简直是边挠手边削,还能透过窗户看到里头的姐姐姐夫在甜甜蜜蜜……
他姐把手臂搭在他姐夫的肩膀上,他姐夫的手就放在他姐的腰上。然后你亲我一口,我亲你一口,还笑着呢。
乔小弟咬牙,毫无人性的两人!
米饭已经蒸下去了,焖鸭子也已经放在砂锅里焖着了。
阵阵香味从厨房传来,鸭子快炖得酥烂之时乔小弟已经把全部的木薯都给削好。
“削好不够,还得磨成泥。”
宁渝这么说。
于是乔小弟愤愤地拿起木薯,开始把木薯磨成糊糊。
这玩意儿特别粘稠,就跟山药一样滑溜溜的,有些不好磨。
他磨完小半碗,宁渝就拿着这小半碗的木薯去厨房。
他先炒了道青菜,又炒了道酸辣土豆丝,最后才开始做这道木薯汤。
宁渝没打算用肉丝,也没用香菇,直接把木薯放在米汤里煮。
他一勺一勺地舀到烧开的汤里去,木薯糊在汤里结成块状,煮个五六分钟,要起锅时撒上葱花,一道色香味俱全的木薯汤便这么完成了。
乔茗茗啧啧称奇:“你怎么是这么做的?”
宁渝笑笑:“你信不,并不是放肉就一定更好吃,这么做比你那种法子做更好吃。”
乔茗茗:“我信啊。”
你祖上有大厨嘛!
大厨的基因,总能在你身上显露那么几分对的吧。
都说返璞归真,这种野生的纯天然食材,吃原滋原味似乎还真就更好吃。
滑溜溜的木薯汤能浇饭,衡衡吃了大半碗后竟然还要盛上半碗饭,唬得乔茗茗都想给他熬消食汤了!
宁渝忙说:“没事没事,今晚咱们要出去摸知了猴的。”
这算是夜间活动,玩上一两个小时,肚子里的东西自然消化得一干二净。
暮色四合,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夜晚很快降临。
乔小弟洗完碗,把自己的衣服都收拾过来了,明显是要在这里住一晚的意思。
衡衡也高兴,跳起来说:“舅舅你今晚得给我讲讲故事!”
乔茗茗前些日子逛县城时,在县城的废品收购站中看到一摞故事书,她翻了翻,觉得写的还成,便买了回来。
等乔茗茗和宁渝以及乔小弟看完这些书后,故事书就被衡衡占据了。
然而悲催的是衡衡他暂且还属于半文盲范畴,能认识字,但这并没法认识所有的字,所以无法自己读故事书。
乔茗茗和宁渝如今晚上都比较忙。
一个忙复习,一个忙做实验报告,有时间还得抓着乔小弟做题目,只能挤出半个小时给衡衡读故事书。
这就导致了这小孩听不过瘾,每次回房间后还得开着灯,自己掏出字典来,看到不认识的字就去查。
也难为他这个年纪能用懂字典,乔茗茗夸他的时候,这小屁孩竟然还故作老成,哀声叹气道:“没办法,都是生活逼的……”
拉倒吧,你这小孩的生活过得可真的太好了,逼个屁啊。
宁渝这位好爸爸听了后都忍不住笑着给了他背上一巴掌,也不晓得这孩子是哪里学来的这些话。
因为家里人叮嘱过,衡衡也不敢把故事书带到家外去,更不敢跟外头的人说自己家里有一叠故事书。
鬼知道这玩意儿有没有忌讳啊。所以乔小弟这回来,真是合了他心意。
乔小弟嘿呦一声,把他抱起来,直接拖着屁股抱得高高的:“你真是有用到小舅我,才乐意跟我睡对不对?”
衡衡仰着头笑哈哈:“没有嘞,小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