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部的两位干事一愣,点点头,笑说:“落户到了咱们这,就是咱们这的人。”
随着又开始问起宁渝的事儿来。
两位小偷被绑着,姜主任让剩下的两位干事在这里看住他们,然后一行人往村里走去。
村北。
却说这边,老周头急急忙忙找乔茗茗,乔茗茗此时已经摘了大半竹筐的鼠曲草,正准备起身离开呢,就见舅爷跑得跟什么似的,实在吓死人。
“慢点,爷你千万慢点!”
这么大年纪的人,也不怕摔倒。
“小乔啊,有孩子噎到了!你快去帮帮忙,衡衡说你……”
不等舅爷把话说完,乔茗茗就扔了竹筐冲了过去。
草坪上的情况依旧一团糟。
杨大夫和余大夫都没找来,他们两夫妻这会儿在村南干活,远着呢!
周志满把孩子倒背在背上,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撞。
“吐出来呀,小石头快点吐出来!”
叶桃急得嘴唇都被自己咬出血来。
乔茗茗先是快速扫了衡衡和彰彰一眼,见彰彰被凤英婶子抱着,衡衡也牢牢攥紧凤英婶子的衣角,兄妹二人都没事儿,她心中松了口气。
小石头已经口周发青,他紧紧按住自己的脖子剧烈咳嗽,哭声让人觉得无比揪心。
孩子都这样了,难怪家长着急得眼泪直流。
乔茗茗跑过去,挤进去:“让开让开!”紧接着又到了志满叔旁边,说道,“志满叔,孩子给我,我来试试。”
周志满冷汗淋漓,把孩子放下来给她,抖着嘴唇一个劲儿的说:“救救她救救他。”
“没事儿啊,放心吧。”
乔茗茗急速道。
只见乔茗茗站在小石头的后面,双手抱着他。在围观的村民看来,乔茗茗把右手放在小石头的肚子,另一只手又覆盖在右手上。
她用力按压,一次,两次,三次……也不知道她怎么操作的,整整七次后,小石头嘴巴里掉出来个花生粒!
“哇——”
小石头终于痛快哭出声,抱着妈妈叶桃不放手。
乔茗茗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神嘞,真的神嘞!”
村民们惊讶,原来还能这样。
乔茗茗立刻又被围住,这个人问:“小乔,你这是什么手法?”
那个人问:“小乔啊,这我能学吗?”
有懂点行的,就问:“手是要放在肚子的什么位置,用的力度有没有讲究?”
乔茗茗有点着急去哄彰彰,忙说:“要不然我晚上再教教大家吧,等晚上的时候晒谷场上见。”
行呗!
这也不是什么很着急的事情。
叶桃和周志满简直要给乔茗茗跪下来,乔茗茗忙不迭地拉着他们:“就是顺手的事儿,真的,往后叔婶儿你们学学,孩子要是再出这种意外自己都可以弄。”
说完她便跟只兔子似的溜了,抱着彰彰心疼地哄着姑娘。
“吓到了是不是,没事儿了,妈带你先回家一趟。”这孩子哭得老惨了,眼睛通红,死死地抓着乔茗茗不肯放手。
小石头没事的消息总算让村里人松口气,这孩子要是出事家里人真得崩溃。
周志满和叶桃结婚多年,吃了许多药才生下这么一棵独苗苗。
有的时候小孩就是家里的希望,父母长辈全把心血系在小孩身上。
所以当小石头的爷奶听到消息赶来后,整个人都软了,即使这会儿小石头没事儿,甚至停止了哭泣乖乖抓着饼干吃时,他们也脱力似的坐在了土地上。
当两位老人想感谢乔茗茗时,却发现草坪上已经没了乔茗茗的身影。
乔茗茗这会儿在哪儿?
在回家的路上。
舅爷说今天中午会帮她煮猪食,让她放心地带孩子回去。
沿着村北的小路,抱着还在哼哼唧唧抽泣的彰彰,手里拉着吓得噤声的衡衡,三人正绕过晒谷场,走向回家的小路。
“乔茗茗!”
有道怒喊声。
嗯?
乔茗茗转头一看,只见宁渝脚下像是踏着风火轮,疾行而来。
为什么说像是踏着风火轮呢?
因为他明显满载一身的火气。
怒火压都压不住,腾冲起来。
乔茗茗眨眨眼,怎么了这是?好端端的干嘛叫她全名?
她两辈子的妈一叫她全名就准没好事儿,宁渝也同样如此。
乔茗茗脑袋懵逼一瞬,死活想不到自己怎么得罪宁渝了。
可她却特别敏锐的感觉到了危险,于是把手边的儿子一推:“去,爸爸来了,让他抱你回家。”
衡衡听话地冲了过去,抱着他爹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