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证明天能够依旧如此轻松,那么每天都得把猪圈清理得干干净净。
处理完的排泄物也不能扔,瘸腿的志强叔会把它们进行粗步整理,然后沤肥做化肥。
……哎,化肥化肥,跟个紧箍咒似的,乔茗茗想起来就头疼。
上午工作结束,乔茗茗迫不及待回到家中。
她饿了,饿得在做猪饭时都能升起食欲。
不是她埋汰,盖因这时候是让猪增重的好时候,所以猪饭格外“丰盛”。
给做了啥?
水煮南瓜。
是的,就是乔茗茗觉得占用空间太大,而且和地瓜口味有点重复,所以没舍得放进空间的南瓜。
难以置信吧,这会儿猪都能吃南瓜。
得益于有个农业甚至畜牧业都百事通的丈夫,乔茗茗对怎么养猪,怎么养好猪还是有“纸上谈兵”的能力的。
农历七月份,哦就是现在,正是南瓜成熟的好季节。
周队长是个颇有头脑还善于思考的人,他之前在种庄稼时,就让管着猪圈的老爹带领手下唯二的两位助手开垦猪圈附近的荒地,然后种点南瓜下去。
南瓜好打理,只需时不时看顾一下就能长得不错。
这里不仅可以把南瓜给猪吃,人们的主食之一地瓜也行。
地瓜冬天才收,放在地窖里最多隔年二三月就得吃完,要不得坏。被锄头挖出疤的地瓜和长得太小或太大的地瓜都能给猪吃,吃到三月份,茂盛的猪草、发酵后的豆渣等就可以跟上了。
再往后,便是如今的南瓜,冬日里的地瓜……
翻个年,万物生长,循环往复。
这是这片土地上的农民,一代又一代的农民,探索天,研究地,用土褐色的两只手,树皮般的掌心纹慢慢摸索出来的规律。
适应这方水土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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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风中似有热浪。
村民们下工,本就黝黑脸蛋被晒得好似反了光,汗水打湿衣裳,却像是还感觉不到热般躲都不躲的在太阳底下行走。
乔茗茗怪佩服的。
她赞叹:“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盛夏正午的太阳,即使在路边都有树荫的时候还能灵活的躲过每一丝树荫!”
宁渝:“……”
他已经习惯了,他家茗茗时不时总能冒出让人哭笑不得的语句。
衡衡听不懂,但是笑得很欢快。
他双颊红扑扑,脸上被汗水打湿,乔茗茗怪怕他没过两个月就得变成个黑蛋蛋啦。
回到家里,乔茗茗瞅宁渝一副疲惫的模样,揽起了做饭的活。
宁渝没闲着,舀出一桶水,把儿子放到桶里快速洗刷一下。
“啪啪啪——”
衡衡快活极了,仰头笑得灿烂,把水面拍得啪啪作响,立刻将宁渝全身惹湿。
不过没关系,宁渝也得脱了衣服擦擦身体,把全身的汗给擦走。
不多时,乔茗茗很快做好午饭。
吃什么呢?
依照乔茗茗那能简单就不复杂的德行,当然是可以一锅煮就不分两锅。
昨儿在空间里其实还额外整理出几斤的米粉,乔茗茗干脆掰出些来,用开水泡泡便加些配菜开始煮。
衡衡虽小,但他们不敢大意。
至少鱼啊虾啊不能拿出来,能放到粉里一起煮的只有肉。
“咕嘟咕嘟~”
她打开木盖,深吸一口,惊喜道:“好啦好啦,快来吃饭!”
米粉很香,漂浮着一层诱人的黄油。
油是猪肉煸炒出来的,然后放青菜和各种菇进入炒,炒香加米粉,最后倒水把米粉煮香煮软。
这种天气吃粉不太合适,但索性他们时间多,用筷子疯狂散散热,凉了点后吸溜吸溜,最后吃得满头大汗又得用毛巾擦擦。
乔茗茗吃得满足,“哐当”一声放下碗,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太饿啦,饿得肚子叫个不停。
宁渝边洗碗边跟正在擦身子的乔茗茗说:“往后你去上工时带个地瓜去,总是饿着也不行,空闲时候垫垫肚子。”
乔茗茗擦完身体后就舒服了,换了衣服,仰头躺在床上,摇摇头:“不成。”
“可以和舅爷说说,吃个地瓜没什么。”
宁渝将碗里的水沥干,拿起蒲扇,坐在床边凳子上替已经昏昏欲睡的儿子扇风。
乔茗茗就笑:“我倒不是因为这个,那猪圈味道多奇特啊,十米外都能闻到。我能自由呼吸就不错啦,还在那儿吃饭。”
她仰头躺,头发乱乱的,睁大眼睛,思考片刻道:“我们十点多那会儿可以休息休息,看看可不可以回家来。”
宁渝:“这也行,我等会儿找找路,看看有没有小路能够绕回来。”
村里最不缺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