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咸阳城,扶苏的小院子里。
嬴政、扶苏、楚心相三人坐在院子里,喝着小酒,就着美菜,极为悠闲的乐哉。
“老兄啊,见你一面可真难啊。”楚心相是扶苏的邻居,原先是一个小官,但是由于他母亲生病,急需钱财治疗,他为了给母亲治病,接受了贿赂,从而被贬官。
意外之下,他误打误撞的认识了扶苏,却不知道扶苏的身份。
有一次嬴政来找扶苏,正好碰到了楚心相,三人一起喝酒,嬴政听完楚心相的遭遇后,便在暗中帮助,让楚心相得到了任用。
并且,他现在的官职要比免职之前还要高,楚心相觉得,正是那一次和嬴政喝完酒后,才能够获得如此好运。
因此,楚心相很想再见嬴政一次,当面感谢。
“唉,没有办法,琐事缠身。”嬴政面露无奈,摇了摇脑袋,说道。
“确实,为了生活奔波,为了几两碎银……”楚心相吃过生活的苦,有感而发道。
扶苏的表情很奇怪,堂堂皇帝,还为生活奔波?如果让楚心相知道了嬴政的身份,一定会被吓坏。
“不过现在国家强大了,富裕了,朝廷对老百姓很是关注,我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楚心相由心而说。
“你认为现在的皇帝秦正厉害,还是始皇帝厉害?”嬴政看向楚心相,故意如此问道。
此话一出,楚心相脸色刷的一变,连忙说道:“老兄,你可不能直呼陛下的名讳啊,这可是大忌!”
嬴政满不在乎的说道:“无妨,这里只有我们三人,又没有其他人听到,再说了,即使皇帝知道了此事,以他大度的胸怀,肯定是不会计较此事的。”
扶苏听到这话,直翻白眼,哪里有这么夸自己的,真不害臊。同时,扶苏也发现了,自从嬴政和秦凡相处的时间久了后,他的性格已经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以前的嬴政是断然不会说出这般玩笑话,但现在却不一样了,扶苏有时候不禁感慨,秦凡对嬴政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而且,嬴政问出的这个问题,无论楚心相怎么回答,都是在夸赞嬴政,因为嬴政和秦正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陛下不与我等计较,是他老人家仁爱子民,可我们不能因为他的仁爱,而在背地里议论他。”楚心相面色凝重,认真的说道。
“呵呵,通过你的回答,我已经知道了答案,你认为当今皇帝更为厉害吧?”嬴政说道。
“害,倒也不是,其实说老实话,我更佩服的是太子爷秦凡,他在我心里是绝对的第一,无人能比。”楚心相提起秦凡后,神色都变得激动起来,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整个人脸色涨红,十分兴奋。
“看来,我和秦凡真的没有办法比较,输给他,我输的心服口服。”扶苏闻言,内心暗暗说道。
这段时间,他一直居住在咸阳城内,通过走访街道,看到国家欣欣向荣的发展,他便知道自己已经败了。
如果现在国家由他负责,一定没有秦凡做的好。
“说的好,来,敬太子!”扶苏心里的芥蒂慢慢的消失,他主动举起酒杯,仰头豪饮。
嬴政眯了眯眼睛,他看到扶苏释怀的表情后,心里也是一阵轻松,毕竟,无论是扶苏,还是秦凡,都是他的亲生骨肉。
而且嬴政曾经对扶苏寄予厚望,不希望扶苏一直沉沦下去,扶苏振作起来,他会很高兴。
三人继续畅饮,倏然间,一道身影出现在了院子内,嬴政和扶苏倒是颇为淡定,知道此人是暗中保护嬴政的护卫。
但是不明真相的楚心相被吓了一跳,连忙站了起来,怒目圆睁的瞪着护卫,喝道:“你是什么人,谁让你闯入的!”
“无妨,他是我的人。”嬴政摆了摆手,淡然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小兄弟,我喝了一些酒,脑袋有些迷糊了,冒犯了你,不要介意。”楚心相抱拳,歉意道。
护卫一听,受宠若惊,能够和皇帝喝酒的人,岂能是普通人,连忙道:“无碍无碍,您言重了。”
“什么事啊?”嬴政皱起眉头,不悦道,他已经吩咐了护卫们,不许随便打扰他,可是现在这个护卫还是贸然闯入,这让他很是不满。
护卫凑在嬴政的耳边,悄咪咪的说了一句话后,嬴政猛地站了起来,十分震惊。
“这小子!”嬴政又惊又喜,醉意消散了大半。
扶苏和楚心相一脸懵逼,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嬴政如此激动。
“我还有事,先离开了!”嬴政丢下一句话后,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望着嬴政如此着急离开的背影,扶苏似乎猜测到了一些内幕。
秦凡远航一年未归,想必能够让嬴政如此激动的事情,只有秦凡回来了吧!
“这老兄……怎么来也匆匆,走也匆匆,风风火火的。”楚心相嘟囔道,他忍不住看向扶苏问道,“老扶啊,这位老兄到底是做什么的?从他的谈吐、穿着来看,不像是白丁布衣。”
“他啊,地位高的吓人,说出来怕吓死你。”扶苏故意打趣道。
“害,我楚心相也是见多识广的人,经历过大风大浪,在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