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府。
就像是乾坤府一样,在许县内乃是数一数二的豪华建筑。
在县令府的周边,不少老百姓面黄肌瘦,瘫软在路边,他们来到县令府寻求帮助,却得到了冰冷的拒绝。
被看守们拒之门外。
果真是应了那句话,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此时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夫君,这些贱民整日待在府外,臭烘烘的,味道难闻极了!”县令顾才通的大腿上,坐着一个白皙的女人,她胸前袒露,风光怡人。
伸出修长的胳膊,环住了顾才通的肥硕的脖子,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把这些贱民赶远一些才是!”提起门外的流民,女人脸上充满嫌弃,眉头紧皱。
“吧唧!”顾才通亲了一口女人,呵呵道:“好,我们亲热完了,就去把这些贱民赶远!”
说罢,顾才通抱起女人,打算走入房间。
他对这些老百姓的死活,真的是一点都不在乎。整体醉心于女色和美酒。
“嘭!”
就在这时候,一道剧烈的声响传遍县令府。
一排排围墙轰然倒塌,乱石飞溅,木屑横飞。这样的动静,吓得顾才通和女人狼狈逃窜,躲藏在角落。
一时之间,空气中弥漫着阵阵尘雾,模糊了视线。
“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地震了?”
顾才通惊慌失措道。
“夫君,快看!”女人倒是冷静许多,她指着尘雾中,只见两道人影徐徐出现。
这两人自然就是秦凡和小奴了。
“狗官,今天来取你的命!”小奴死死地盯着顾才通,她明白,此人便是害死她全族的罪魁祸首。
小奴对顾才通充满恨意,恨不得顾才通被凌迟处死!
这样的恶官,欺行霸市,比恶霸还要可怕。
许县有顾才通一天,便一日都不会太平安生,老百姓们会一直受苦!
“你……”顾才通盯着小奴,感觉有些眼熟,猛然间,他瞪大眼睛,眉头紧锁道,“你是女家那个小女儿?”
“没错!没有想到,你个狗官居然还记得我!”小奴眼眸猩红,怨恨道。
原来,小奴姓女,名为又。
女姓早在商汤时期就已经出现了,不过后世并没有将其列入百家姓当中,这一个姓氏很是少见。
当初秦凡遇到小奴,询问她叫什么的时候,小奴害怕自己说出真名被暴露,引来仇敌追杀。
于是,她没有如实相告,而是把自己的姓名组合在一起,说自己叫“奴”。
实际上,她叫女又。
女家在许县乃是高门大户,在顾才通等官的勾结之下,女家被灭族,财产被贪污。
“呵呵,本来已经放你一条生路了,你竟然还敢回来?”顾才通站了起来,昂起了脑袋,威严道。
他本以为自己的官威,足以让小奴畏惧,但小奴不仅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怒意更足。
更想让顾才通血溅三尺!
“哦?跟了一个野男人,以为他可以为你报仇?”顾才通斜睨了一眼秦凡,压根没有把秦凡放在眼里。
“难道这个小贱货没有告诉你,本官的身份吗?”顾才通盯着秦凡,淡然道。
“我家夫君可是许县的县令,你们是活腻了吧?!”一旁的女人狗仗人势,狐假虎威道。
秦凡抬起了手掌,他的指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夹了一根银针。
只见他随意的挥舞手指,顿时,银针“咻”的一声飞射出去。
下一刻,女人的脖颈被切割开,鲜血如柱!
“啊……”女人捂着脖子,应声倒地。
“宝贝!”顾才通见状,连忙抱住了女人,可女人浑身抽搐,不到三个呼吸便彻底死亡。
“你敢杀了我心爱的女人,你死定了!”顾才通面目狰狞,宛如一头野兽般,朝秦凡嘶吼道,“来人!”
但无论顾才通怎么嘶吼,都没有官兵出现。
“别费力气了,他们都已经被我杀了!”秦凡冷声道。
顾才通闻言,面色苍白,失去了血色。
“本来想立刻杀了你,泄我心头之恨!”秦凡厉声道,“但就这么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我要把汛情治好,让许县的老百姓都盯着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处死你!”
“泄我之恨不算什么,泄民众之恨才行!”
说罢,秦凡一跃,一拳轰在了顾才通的身上。
顾才通立刻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他还想挣扎,抵抗秦凡。
可是,就算是一百个顾才通都不是秦凡的对手。
“睁大你的狗眼瞧一瞧,你的府邸之外,到底是一番怎么样的景象!”秦凡来到县令府外,把顾才通丢到了大街上,喝道。
街道两旁的老百姓见状,都是大吃一惊。
这不是他们苦苦哀求,想要见一面的县令吗?
居然被一个年轻男人就这样丢了出来!
“诸位,我承诺在十天之内,把许县的汛情彻底解决!”秦凡又看向了老百姓们,“各位遇到的麻烦,也都会全部解决!”
人们听到这话,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