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点。”秦凡重重点头,旋即询问道:“爹,您这明显是操劳过度,恐怕每天休息的时间不超过两个时辰,血压上升,经脉堵塞,更是中了慢性毒,如果不是靠硬朗的身体强行支撑着,恐怕早就倒下了!”
嬴政眼神微凝,自己这儿子说的实在是太准了,和宫内的太医差不多,就是最后这项中毒,其他太医不曾说过。
“为父中毒了?”嬴政疑惑道。
“爹,您是不是经常接触水银?也就是辰砂,秦始皇所服用的丹药便是含有剧毒的水银,水银中毒不会马上死,而且不易察觉,但是它会潜伏在接触者的体内,直到某一天突然爆发。”秦凡说道。
嬴政闻言心里有些后怕,丹药里有毒这事,自己儿子很早前便说过,他也没有再服用了。
“我们府上确实有辰砂买卖,是专门用来供应给咸阳宫的,为父经常接触。”嬴政只能随便编了个理由。
“爹,那您从今天起,必须听儿子的话,儿子会给您重新开张药方,同时还要配合运动以及足够的睡眠。”秦凡半开玩笑的说道:“否则咱们不等始皇帝死后造反,老爹您的身体就先垮了!”
“行,为父都听你的。”嬴政莞尔。
说实话,他确实有些后怕了。
但是听自己宝贝儿子说有把握将他治好,他心里的阴霾忽然散去许多。
秦凡看了便宜老爹一眼,随后拿起纸笔写下一张新的药方。
“李伯,你即刻去抓药来,明儿一早便熬,记住,两碗水,熬剩三分方可。”秦凡叮嘱道。
“是,公子!”李伯看了眼嬴政,见后者点头这才离去。
“爹,您现在先睡一觉吧。”秦凡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
“好。”
嬴政果真听话的点了点头,他已经快二十个时辰没合过眼,本来还想着晚膳吃完回咸阳宫批点奏折再休息,现在看来还是命要紧,索性在这休息了。
一直在便宜老爹床边等到其睡着,确定暂时无恙后,秦凡这才长舒了口气,准备回房休息。
刚刚走出来便是闻到一阵香风,紧接着便和呼延纳兰撞了个满怀。
秦凡吞了吞喉咙,只觉得自己的手臂整条陷入呼延纳兰伟岸的胸怀里,绵软绵软的。
“啊……公子。”呼延纳兰低呼了一声。
“纳兰,你这是要去哪啊?”秦凡尴尬地将手臂抽出来。
“老爷没事吧?”呼延纳兰反问了一句。
“没事了,已经睡下了,你这么晚不休息,怎么还到处跑?””秦凡又问了一次。
“纳兰是来服侍公子沐浴的,碧痕姐姐说她没有空来。”呼延纳兰脸蛋白皙,神色如常,仿佛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秦凡张了张嘴,他知道匈奴人开放,可没想到这么开放。
在呼延纳兰的半推半就下,两人便是来到了浴房。
“公子可以放开一点,纳兰会好好服侍您沐浴的。”
呼延纳兰不由分说将秦凡推到墙角,三两下便将他剥了个精光。
紧接着像提小鸡一样将他提进了浴桶。
随后她将自己的衣裳丢到一旁,两只活蹦乱跳的小动物立马呈现在秦凡面前。
如果说惊鲵是B,碧痕是C,那呼延纳兰便是E!
见秦凡已经移不开眼睛,呼延纳兰也是很欣慰,抬腿跨入浴桶中。
秦凡喉结微动,无处安放的手在水桶中间捞了捞,手指仿佛剐蹭到了什么。
却听呼延纳兰轻吟了一声。
啥啊这是......
“公子,之前我们部族送来的汗血宝马如何?”呼延纳兰忽然莫名其妙的来了句。
“当然好极了......”秦凡不知道她问这个干什么。
“那汗血宝马是用来干嘛的?”呼延纳兰在秦凡耳畔喃声道,甚至呵了一口气。
“当然是用来骑的......”秦凡下意识回答。
糟糕,我一个现代人竟然被古代人调戏了!秦凡说完立马发现不对劲。
以前都是自己和惊鲵以及碧痕讲这种小段子,没想到今天被呼延纳兰教育了。
大意了啊!
只见呼延纳兰忽然从水中站了起来,趴在浴桶边缘,背对着秦凡,带着无尽诱惑的声音说道:“那么,公子今夜,可以不用把纳兰当做人来对待。”
都到这一步了,秦凡还能忍?
说不过,我还干不过吗!
今天必须让呼延纳兰见识下自己的高超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