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被炸的焦黑手脚,看得陶奈走起路来也变得更小心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踩到什么不该砰到的东西。
对比之下,界榆就显得粗糙很多。
他走在队伍最前面,发现一旁的油缸一侧伸出了一只黑漆漆的树杈子,毫无耐心的一脚直接踹了上去。
结果那并不是树杈子,而是一只被炸黑了的手,手的另一端连接着一个穿着寿衣的女人。
界榆一脚踢出去没成功,他紧跟着就又来了一脚,踢得那个女人从地上窜起来,扑向了界榆。
界榆一把轻松的捏住了女人的脸,结果捏碎了几个水泡。
淡黄色的脓液流淌到了界榆的手上,黏糊糊的,他低下头,闻了闻后差点吐出来:“靠!这死鬼已经被炸透了!身上的水泡里面藏着的都是油渍,真恶心。”
陶奈看着界榆疯狂甩手,恨不得直接把手剁了样子,然后指了指那个女人说:“界榆,你把你妈妈捏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