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你打算怎么处置这女人?”
回到厂房,陈海将她打横抱下车。
一路上她一直很安静,不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
陈海盼着她整点花活,哪怕明知她心怀鬼胎他也不在乎。
实力上的差距不是计谋就能弥补的。
这个道理谁都懂。
“先把她放这儿吧。”陈海说着便将韩湘渝扔到那个破沙发上。
韩湘渝嘤咛一声,顾盼之间媚态丛生。
李青林咂咂嘴:“这娘们可真骚。”
旁人说她骚,韩湘渝也不气恼,扬起下巴,朝陈海投去挑衅的眼神:“杀了我你不舍得杀,放了我你又不甘心,我也很好奇,你到底想怎么处置我?”
李青林是唯恐天下不乱,拍了拍陈海肩膀出言挑事:“你还不如当时就把她杀了,你听听她刚才说那话,她都瞧不起你。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换我我忍不了。”
“当然是先给她吃点苦头喽。”陈海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拔开塞子,腥臊烂臭全齐了,那叫一个难闻。
李青林掩住口鼻连连后退,嫌弃的不行不行的。
“你快把那玩意拿开!窝草,你也不打声招呼,你想熏死我?”
陈海不理他,直勾勾盯着韩湘渝的眼睛:“猜猜,这是什么?”
“你想干什么?”韩湘渝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陈海抬起手,将瓶子里的绿色粉末倒在她头发上:“这可是好东西啊,当年为了我收集这一瓶东西我盗了数十个汉代大墓,三十多具古尸啊,只取一小块骨头,捣碎后又加入几十条活了五十多年的绿背蜈蚣磨成的粉末,最后取精华部分。”
韩湘渝听完他的描述遍体生寒,她以为自己已经够狠毒得了,没想到跟陈海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中此毒者,先是感觉皮肤刺痒无比,紧接着浑身生疮,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再然后嘛……”
他不说完了,笑吟吟的看着韩湘渝。
“你混蛋!”
“我当然是个混蛋。”陈海很坦然的认了:“好在你我都是混蛋,混蛋对付混蛋,哪还有什么下限?”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给我解药,给我解药!”
陈海站起身来,无所谓的耸耸肩:“都说了让你先吃点苦头,这事儿以后再说,三天后我再来看你。”
说罢,他看向杨杰:“那边有个绳子,拿来给她绑上。”
杨杰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他是真被陈海的手段给吓到了。
这还是人吗?
“是不是太狠了点?”他小心翼翼的说道,说完他就后悔了。
不等陈海开口,他先扇了自己一耳光,一溜小跑着过去把那根绳子抱过来,走到韩湘渝面前。
“求求你杀了我吧,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多少都可以。”韩湘渝眼里盈满眼泪,低三下四,看样子痛苦至极。
杨杰舍不得下手,可他没得选,甚至都不敢表露出同情的情绪。
“对不住了。”说完,他把心一横,蹲下去把韩湘渝捆了个严严实实。
“没我的事了吧?”李青林表情没有太大波动,在这行干的时间长了,他早不知道把同情心这三个字扔到哪儿去了。
同情敌人他还不如回去睡一觉。
想到这儿一股困意朝他袭来,他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一块走。”陈海道。
“行。”
俩人并肩朝着大门走去,身后传来韩湘渝撕心裂肺的哭嚎声。
“好可怜一女人。”李青林道。
“你同情她?”陈海挑挑眉。
“我又不是舔狗。”李青林反问道:“你是吗?”
俩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下贱。”
杨杰把他送到林月心的别墅附近,陈海步行回去。
他们都有分寸。
干他这一行的,一块发财可以,进一步认识彼此的家人朋友那是万万不行。
出乎他的意料,林月心竟站在门口等他。
他有自知之明,林月心可当不成等丈夫晚归的贴心小媳妇,她站在这儿等他只有一个原因:兴师问罪。
“去哪儿了你这两天?”
果然,她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陈海随口敷衍道:“有个外地朋友来找我,我陪他玩了几天。”
林月心蹭蹭蹭几步来到他跟前,凑到他身上闻来闻去。
没有香水味,只有肥皂味。
他来之前一定洗过澡。
她又退后两步,上下打量陈海两眼。
嗯,连衣服都换过了。
一定有鬼。
林月心眯缝起双眼,凝视他许久,突然伸手在陈海腰间拧了一把:“说,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别的女人约会去了?”
“不是,你管得着吗?”陈海不客气的在她手背上拍了一巴掌:“我现在很累,没心思跟你闲聊。”
“还有件事!”说到这儿,林月心更生气了。
陈海知道她要说什么,率先开口:“别怪我没带你发财,是你没把握住机会,还说什么傻子才会买盛岐集团的股票,肯定打水漂。我又不是你爹,凭什么你没把握住机会还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