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英接过了这几块又薄又透明布料,不明白猪弟是什么意思:“这个,是抹布吗?”
听说城里人就喜欢看他这样的乡巴佬跪在地上擦地板以显示自己的优越感,他现在就是遇上了?
朱迪看着陆飞英“单蠢”的样子。心里一梗,看上去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怎么有胆子将自己改造成半雄,他不知道半雄会遭遇什么吗?!
但是下意识地,他吞了吞口水,这种纯洁如纸的白布,最是吸引人了,尤其是在充满了欲|望与肮脏的欢场,陆飞英这种气质反而像是夜间的明灯,让无数虫趋之若鹜。
“咳,是这样的,这个是衣服,现在天气比较热,你先换上。”朱迪咳嗽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撒谎。
反正陆飞英一看就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蠢货。
陆飞英一脸狐疑地提着没有几两重的布料,盯着猪弟:“衣服,怎么穿?”
原来城里人竟然这么抠门的,他一个山旮旯的农村仔好歹还有背心短裤穿咧,城里人竟然只给两块布!还说什么天气热,明明没有,这里的温度是他感觉最舒适的了!——星际的室内温度都采用智能调控,会根据室内虫的种族来确定最适宜的温度。
“怎么穿,这都我要教你吗!你身上不就只有两个重点部位,就给我盖住那里就行!”朱迪吼道。
这只蠢虫知不知道对一只雌虫说这话是诱惑的意思吗?!
还好他粉厚,遮住了他通红的脸,不然糗大发了!
陆飞英拿着两块布上下比了下,时不时两块布还替换一下,皱着眉似乎遇到了人生难题:“猪弟……”
“又怎么了?!”朱迪继续吼道,穿个衣服都这么多事!
“不管我怎么换,我感觉都盖不住下|面,难道是两块一起遮吗?”光膀子他倒不是很介意啦,毕竟以前夏天他都是这么过来的——家里穷,陆飞英只有自己手工制作的蒲扇,晚上热的睡不着,他都是脱了上衣睡觉的,农村人,就是这么不讲究。
朱迪闻言视线从陆飞英劲道瘦却隐隐肌肉鼓起的胸口挪到了他的下面。
鼓鼓囊囊一大团。
这、这么大!
他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头很晕,脑海中就只剩下了很大这个词,就像是一群大象在他的脑海里狂奔而过,造成了颅内地震。
他、他要不行了。
“猪弟猪弟,你怎么了?!你别死啊,你死了我的发财怎么办?!”看着朱迪一副要厥过去的样子,陆飞英比朱迪还焦急。
猪弟死了没关系,他的发财还下落不明啊。
“我没事。”朱迪拨开陆飞英,强行按了自己的人中让自己的清醒过来。
不过是大象而已,他、他混迹欢场多年,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这种场面真的没有见过啊!
“你待我缓缓。我们先聊点别的吧,然、然后我给你找件别的衣服。”朱迪倒退着扶着椅子坐了下来,拒绝和陆飞英太过接近。
“那布料会多点吗?”虽然陆飞英不介意光膀子,但是听说城里人都很讲究,这种乡巴佬行为会受到嘲笑的。
他不想被嘲笑。
听到这里,朱迪顿了下,一字一句咬牙强调道:
“放、心,这、次、布、料、肯、定、‘够’。”
谁稀罕你大象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