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悦织一脸懵懂,是真的完全没有get到他话里的意思,霍霆东无奈的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将人往楼上带。
现在还是冬天,男人的掌心却格外的烫,秦悦织冰凉的手被他牵着,像是被塞进了一个热水袋,舒服的她忍不住将自己另一只冻的冰凉的手也伸了过去,还用眼神示意霍霆东:握着。
男人看着她得寸进尺的模样,忍不住弯起了唇角,自然的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入手的冰凉让他蹙起了眉:“怎么这么冷?”
好多女生一到冬天都有手脚冰凉的毛病,秦悦织没觉得这是什么好值得蹙眉的,“大哥,这是冬天。”
霍霆东却不像她那般无所谓:“我认识一个很有名的中医,等哪天约个时间,带你去瞧瞧。”
“我不去。”
中药那么苦,要是调理的话,时间起码得半个月起步,秦悦织才不去受这个苦,而且她手脚冰凉这毛病也只有冬天才有,除此之外一切正常,一年四季甚至连感冒都很少,她看霍霆东才有病。
“中医上说,手脚冰凉是气血不足,肾虚的表现。”
秦悦织‘哈’了一声,是被他气笑了,“我和你,谁虚还不一定呢。”
打个针就弱成了林黛玉,现在连楼都上不了,还说要带她去看医生,可把他能的,也不看看现在是谁扶着谁,这个念头刚一升起,秦悦织突然就回过味来了,她刚才还说要把霍霆东送去医院的,现在几句话的功夫,已经毫无所觉的被他带着走到了电梯口。
看着面前徐徐打开的电梯门,秦悦织一边在心里吐槽他是个蜂窝煤,一边面色如常的道:“好了,我都把你送到电梯口了,你自己上去吧。”
刚才还说要送他去医院,结果三两句话就被忽悠着跟了上来,这也太丢脸了。
秦悦织匆匆丢下这句后就转身准备开跑,霍霆东早就防着她了,她脚刚一动,就被扣着手拉进了电梯,按楼层键、关门,一气呵成:“既然都送到这里了,那就送佛送到西?”
秦悦织想去开门,但电梯已经开始往上走了,她不顾形象的冲他翻了个白眼:“我不会送佛,不过送你上西天倒是行的,你要不要?”
瞧着她这副啥也不懂的钢铁直女样,霍霆东无奈的叹了口气:“……织织,我刚才的话,你是不是根本没听懂?”
秦悦织:“听懂了啊。”
霍霆东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只觉得女人此刻的眼神格外清澈:“那行,你说说,我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你刚才说了那么多话,谁知道你问的是哪句,”秦悦织本来就耐心不好,被问几句就烦了,“你到底要说什么,一个大男人这么婆婆妈妈的,烦不烦?”
这话说完的下一秒她就后悔了,因为霍霆东看着她,石破天惊的砸下来一句:“织织,我们结婚吧。”
“??”
没有鲜花、没有场布、没有亲戚朋友当观众,更没有戒指,她左右看了看,确定这就是个平平无奇的电梯,除了他们两个活人外,其他啥也没有,也没有变出来的可能,才脱口问出一句:“都没试过,万一你不行咋办?”
说完这句她就恨不得把嘴缝起来,被气糊涂了,都忘记面前这人是霍霆东了,而不是她身边那群可以随意口嗨、一逗就脸红的纯情小鲜肉。
而霍霆东,别说你只是口嗨,就是脱光了躺在他身侧他估计都不会脸红,说不定内心想的比你还花,典型的衣冠禽兽的类型。
男人低笑了一声,带着秦悦织出了电梯,“是该试试,免得你四处宣传我是金针菇。”
最后三个字他咬得极重,带着点似笑非笑的意味。
“??”秦悦织满脑子问号,这都多久的事了,她之前是在微信上和晚瓷吐槽过,但自从那次被他压在身下清晰感受过之后,就知道自己想岔了,哪里还敢提这事,生怕刺激到霍霆东引发了他的兽欲:“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金针菇。”
声音越来越小,是心虚的表现。
“呵……”
男人低笑一声,没有拆穿她,门刚一打开,霍织织就摇着尾巴直接扑到了两人身上,之前闯了祸,现在格外的热情,舔了秦悦织一手的口水。
霍霆东将一人一狗隔开,指着狗窝的方向,沉着脸道:“霍织织,回窝里去。”
霍织织这个名字,是他们一个叫它霍霆东,一个叫它织织,并且谁都不愿意妥协,最后各退一步,才得来的。
听出霍霆东声音里的冷肃,狗尾巴瞬间不摇了,一双黑沉沉的狗狗眼里全是委屈,对视了十几秒,大概是察觉出他态度的坚决,霍织织终于还是‘嗷呜’一声从秦悦织身上下来了,它夹着尾巴钻进了狗窝,还用爪子把门给关上了。
狗窝虽然是进去了,但眼睛却一直盯着这边,盯得霍霆东想做点什么都不好意思,他低头吻了吻秦悦织的侧脸:“我们去房间?”
情侣间的第一次大多都是靠着氛围和一时的冲动,这会儿氛围没了,头脑发热的冲动也被霍织织给盯得散了大半,秦悦织现在冷静得能背出师表,也没有性冲动,她看了眼同样冷静的霍霆东,“行了,我也把你送回来了,你休息吧,我回去了,万一你有不舒服,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