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大炎的了。”
“吐蕃单于松赞干布的脑袋,被大炎割了下来,吐蕃国师松赞布设还有两位大将军,松赞日梭和瓦尔路的脑袋,也全都被割了下来,同时….同时还有咱们的少主,将军,咱们的少主也死了,都死了!”
“裴律师,萧锐,李书烟….全都死了,将军,咱们完了,咱们完了!”
这副将说着说着,直接瘫痪在了地上。
泪流满面。
难以置信。
哆唆无比。
颤抖不止。
而大账中,所有人的目光也是瞬间爆炸,他们全都站了起来。
裴季死死的盯着他。
“该死的,你知不知道你再胡说什么!”
“如此妖言惑众,信不信老子让人把你的脑袋砍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裴季嘶吼。
“朋友,这玩笑,开的可有些大了。”
“我吐蕃兵马强壮,谁能杀了我家单于?就算是大唐都没有这个实力!”
那吐蕃将领脸色阴沉。
“胡说!这舌头,你还想不想要!”这说话的是裴家的人。
“该死的东西,你知不知道在说什么?怎么可能!剑南道前有蜀道,后有吐蕃,固若金汤,你….你好大的胆子,我看你就是内奸,专门来动摇我等的军心!”这说话的人是萧家的将领。
其他人,也都是纷纷冷喝。
可是那副将一点都不反驳,他就流着泪水,一直在哪里重复着:“全死了,全死了,全死了….”
“够了!”
裴季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来人,把他给我拉下去把舌头割了,喂狗!如此诅咒少主,就是如此下场!”
可是他话音刚落,没有护卫进来,而是慌慌张张,又进来了两个人。
这是裴家和萧家的副将。
“不好了,将军,吐蕃崩了,益州城破了,现在咱们后面全都是大炎的地盘了。”
“大炎军队,已经阻住了咱们撤回剑南道的路,他们堵在了蜀道的最尽头,咱们已经被困死在这里了。”
“将军,完了,完了!这一次咱们完了!”
这两人,也都是慌慌忙忙焦急的吼道。
此话一出,
这里的人都是不知所措,难以置信。
死死望着他们,瞪大了眼珠子。
然后,
又一个吐蕃副将冲了进来,紧接着,其他各家的副将也都冲了进来。
一下子,
大帐中,
乱成了一锅粥,就像是菜市场一般。
裴季等人你看我我看你,双眸血红,不可思议。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裴季彻底懵逼。
他们所有人,全都是懵逼的。
现在,
这样的消息,一快传来,他们不信都不行了。
一个人说谎,两个人说谎,可总不能一块说谎吧!
可是,
想想这件事,
他们浑身炸裂,头皮发麻,虚汗直出,难以接受。
一时间,所有人的脑子都是空白的。
“不,不!我吐蕃数十万大军,而是还有死亡屏障,那里会那么简单就被攻破呐?”
“这是假的!对不对?这是假的对不对!”
这吐蕃将军要爆炸了。
可是,
自己的副将摇着头,脸上的苦涩,像是吃了几千斤黄连。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是消息有误,绝对是消息有误,我这就去最后面看看,我就不信了,怎么可能会包围咱们,怎么可能会去不了剑南道。”
“就是啊,这蜀道是我们镇守的,是我们在防守大唐让他们不能进入剑南道,现在,竟然变成了咱们也进不了剑南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是啊,绝对不可能,我也立马去看看!”
他们疯了,他们麻了,他们傻了…..
谁都想不到,
自己在这里抵挡着大唐呐,然后你告诉我家被偷了?
而且,还是两联爆?
先是吐蕃,后是剑南道!
这他娘的也太魔幻了吧!
那可是吐蕃啊,那可是吐蕃,吐蕃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崩溃了呐?
这怎么可能!
他们真的是无法相信。
一群人争先恐后的都朝外走去,这酒,谁还能喝得下去。
但,
也就在这个时候,又有斥候匆匆忙忙,踉踉跄跄的冲了进来。
“报!”
“不好了,各位将军,大唐军队上来了!”
“而且,而且他们军队中,还有好多人都举着长棍子,那些棍子上面,上面,那些棍子上面都捆着一个个脑袋将军,将军,你们快去看看吧!”
“大唐军队,他们到底在用什么邪法子!”
这斥候乃是关卡处负责警戒的士兵,见到大唐如此奇怪的举动,真的是无法理解。
而他声音落下,原本嘈杂的大帐中,又是彻底的凝固。
脑袋?
一个个脑袋?
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