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同伙扛不住,把他们供出来。”
朱高炽和梁平,顿时反应过来。
“宋师此举甚妙!”
朱高炽又问,“宋师,如果这样就饶恕他们,那也太便宜他们了。”
“当然不能!”
宋应摇头,“除了没收他们家产田地,就连他们族人多出来的田产钱财都应没收。”
“另外,为了断了他们的侥幸心理,押他们上断头台做个样子。”
“让他们
知道再多的钱都带不走,再多的富贵,朝廷也可以轻而易举杀了他们。”
“这样行吗?”
朱高炽和梁平等人都有些怀疑。
他们见多了那些罪无可恕的官员,杀头前仍然非常硬气,对朝廷破口大骂。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
宋隐相当自信,“让他们体验濒临死亡的恐惧,劫后余生,他们会把这种恐惧牢记脑海里,轻易不敢去犯错。”
朱高炽微微颔首,“那么就按宋师所言试一下。”
“末将遵命!”
梁平应下,快步离开。
厅堂内,就余宋隐和朱高炽两人。
聊了几句后,朱高炽让人把开封府的账本拿来,一本一本地查阅。
开封府衙门。
知府陈杰,双手紧握焦急地在书房里踱步,眼里犹豫不决。
过了半晌,一名男子快步进来。
看到了此人,陈杰连忙询问,“张三,情况怎样了?”
“回老爷,锦衣卫把那些官员士绅宅院看管得很严,小的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到。”
“而且太子殿下正在查阅开封府这几年的账本。”
“看账本?”
听此,陈杰心头发紧,眼里闪过惊慌。
“老爷不用担心,您去年才到开封府,即便查出任何问题,也跟您无关。”
张三心存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