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全部精气神般。
天知道随着密信与刘贵祥的离京其需要付出的代价将会是何等之大。
......
......
与此同时。
皇宫养心殿内。
一身素雅道袍的正德帝背对着大开的殿门盘膝打坐于一偌大的太极图中。
身周两侧各盘膝打坐有九名身着深蓝道袍之人。
双九之数的道人各掐一道教法诀,另一手则有规律地不断地敲打着身前木鱼,口中则不断地诵读着道教经文。
养心殿一侧。
一身着大紫道袍,鹤发童颜的老者手持一把清香脚踏禹步不断地游走于养心殿主殿四周。
一时间。
偌大的养心殿主殿内香火鸟鸟、真音阵阵。
不知过了多久。
身着大紫道袍,鹤发童颜的老者渐渐停下脚步。
与此同时,养心殿内的阵阵真音渐渐消散开来。
盘膝打坐于偌大阴阳八卦图中的正德帝缓缓睁开双眼。
“国师,如何?”
正德帝自阴阳八卦图中艰难起身,浑浊的眼神中暗藏些许紧张之色。
“陛下且宽心。”
“尽在贫道掌控之中。”
身着大紫道袍、鹤发童颜的国师李少君轻抚胡须,满脸胸有成竹的轻笑道。
“那便好。”
正德帝闻言心中不由得一松。
自进入冬季以来,正德帝时不时地便会有头痛欲裂之感。
后听从国师李少君之言,自紫辰殿搬至养心殿。
此后每隔三日,国师李少君必携弟子至养心殿诵经做法。
不知是因其诵经之缘故。
还是因那做法之缘故。
亦或者是因其焚香之缘故。
自从搬至养心殿后,正德帝那时不时便会头痛欲裂的毛病,竟神奇地与日俱减。
而国师李少君于正德帝心目中的地位则是与日俱增。
自进入冬季以来,李少君所获赏赐已然不压于一上郡一年之税收。
皇宫养心殿内。
正德帝略作定神,随即大手一挥道:“赏国师黄金千两,绫罗绸缎各百匹。”
“贫道谢过陛下恩赏。”李少君闻言面色无悲无喜地作揖行礼道。
话音落罢。
李少君伸手自宽大的道袍袖摆中取出一紫檀木宝匣。
“此乃贫道近日所炼。”
“承蒙陛下心诚。”
“共得丹三七之数。”
李少君缓缓打开手中的紫檀木宝匣,随即双手将其托举至头顶。
而那紫檀木宝匣中赫然摆放着整整二十一颗圆润丹药。
“有劳国师了。”
正德帝见此眼神中不由得闪过一抹喜色。
随即不动声色地将李少君手中紫檀木宝匣收入怀中。
“陛下。”
“大道殿内现存龙趸等物已然不多。”
“恐至多还可炼制六炉。”
待手中紫檀木宝匣离手后,李少君缓缓起身,无悲无喜的脸庞上忽然闪过一抹担忧之色。
“朕知道了。”
正德帝闻言身躯不由得微微一顿。
自进入冬季以来,沿海各郡县渔民捕捉深海龙趸愈发地艰难。
由此而带来的风险亦是成倍地增加。
也正因此。
自进入冬季以来,沿海各郡县频频爆发造反之事,且规模一次较之一次大。
但好在。
沿海各郡县每每都能及时平叛。
片刻后。
李少君与十八位弟子缓缓退出了养心殿。
早已于养心殿外恭候多时的詹竹见状稍稍活动了活动已然麻木的双腿。
随即弯腰走进养心殿。
“陛下。”
詹竹行至正德帝身旁躬身行礼道。
“命人好生看着。”
正德帝闻言微微点头,随即转身朝着偏殿御书房行去。
“遵旨。”
詹竹闻言心领神会地再度躬身行礼。
随即默默退出了养心殿。
身为跟随正德帝多年的掌印太监。
詹竹自然格外地清楚正德帝口中的命人好生看着并非是看着这偌大的养心殿。
而是好生看着今晚的兴庆宫,以及好生看着那位......
......
......
片刻后。
皇宫养心殿偏殿御书房内。
正德帝面无表情地端坐于龙椅之上。
深邃的目光静静地望着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