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吕在中突然出现,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内宅来‘客’了。
内宅门关闭的一瞬间。
吕在中低声道:“那人在书房等你。”
许奕微微拱手道:“有劳先生了。”
“快去吧。”吕在中开口说道。
话音落罢。
许奕微微点头,随即快速朝着书房走去。
方一走进书房。
书房内那人便快速行礼道:“问心拜见小主人。”
许奕微微点头,随即快速问道:“情况如何了?”
还是那句话,要么不做,做就要做的干净!
也正因此,许奕一开始便安排了问心秘密盯梢。
所盯之人除了张永年外,还有那接下来的‘合作伙伴’靖安司。
毕竟,许奕对靖安司的认知仅仅停留在纸面上。
一个素未打过交道的机构,他又岂会百分百信任?
若非着实是人手不够,他定然不会动用靖安司人马!
问心首领拱手道:“小主人从靖安司出来后,靖安司有一小吏偷偷去了一处破旧的宅子。”
“随后那宅子内又走出十余人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属下等人暗中跟踪后发现其中一人去了大将军府。”
“此后不久,属下便收到宋国公府问心传来的消息。”
“张永年独自一人走进了书房密室,至今仍未出来。”
许奕眉头一皱,靖安司小吏、破旧的宅子、大将军府、张永年书房密室。
种种线索无一不在表明,那张永年已然收到了消息。
许奕伸手摸了摸袖摆中的一册账本,那账本赫然来自易家老仆!
其内最后数张篇幅所写无一不是张永年的罪证。
其内甚至还有张永年的上位史。
种种迹象无不表明张永年对权势的贪恋。
这种人心中从来就没有什么道义!有的只有贪婪!
这种人若是收到消息会如何?
“逃!”许奕想都没想,脑海中直接闪过这样一个字眼!
“如果我是张永年,我会怎么逃?”许奕紧锁着眉头不断地自问。
不一会儿的功夫。
许奕勐地睁开双眼询问道:“那处破旧小院距离宋国公府多远距离?”
问心首领回答道:“五里左右。”
许奕沉思几息当即吩咐道:“抽调所有问心,以宋国公府为原点,布防方圆十里内的所有道路!”
“此外,重点侦查方圆十里内的所有破旧庭院!”
“若有发现,即刻通禀!”
说着,许奕自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套衙役衣衫,以及一把衙役佩刀,将其交给问心首领。
问心首领接过衣衫与佩刀点头道:“遵令!”
待问心首领远去后。
许奕急忙命赵守唤来张开源。
密谈中,时间悄然而逝。
当许奕带着大队人马走出京兆府之际。
时间已然超出了约定时间一刻钟之久。
......
京兆府正门前。
李必牵马站立在两千甲士身前。
面对数不清的百姓瞩目,面色却依旧自然。
见许奕走出京兆府。
李必放开缰绳不慌不忙地迈步朝着许奕走去。
神情依旧是一副云澹风轻的模样,好似并未刻意关注时间一般。
“六皇子殿下。”李必拱手道。
许奕微微点头,随即平静道:“李司丞抽调五百人马随本官前往宋国公府,其余人马交由张府尉调遣。”
平静的话音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
李必神情依旧,拱手道:“遵令。”
话音落罢。
李必转身走向两千甲士。
不一会儿的功夫,五百靖安司甲士牵着马跟随着李必行至许奕面前。
许奕目光平静地看向眼前的五百甲士。
皮甲、手弩、腰刀、骏马。
无论是装备上,还是气势上都足可以看出这绝对是一支训练精良的军伍。
许奕微微点头,并未过多废话,直接了当道:“出发!”
无他。
许奕心中深深地明白,靖安司的人马自己拉拢不动,也绝对不能插手拉拢。
刹那间。
六百人马在百姓各式各样的神情下,快速地驶离了京兆府正门。
朝着宋国公府杀去。
......
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于宋国公府门前渐渐消散。
沿途惊动了不知多少朝廷大员。
但无一例外,草草查看后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