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光看着老人，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一番话，可以说就是废话。
陈大光和符青芝接触了那么长的时间，自然知道符青芝不是一个简单人。
如果简单，符青芝早就被瓦解了。
想了想，他也没有浪费时间，而是继续询问老人关于符青芝的事情。
不管怎么样，他是符青芝的创办者，应该知道很多关于符青芝的事情。
简单聊了几句之后，陈大光话锋一转，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人？”
“谁？”
“姚守凰。”
“姚先生？”
老人微微一怔，马上点了点头，说道：“听说过。”
不需要陈大光追问，老人马上说道：“我这一生，佩服的人不多。”
“但是其中有一个人，就是姚守凰。”
“白手起家，能够把灰色产业做的那么大，又能毅然决然的舍弃所有的产业，进入官场。”
“这种魄力，实在是惊人！”
就像老人说的一样。
姚守凰曾经的所作所为，确实很惊人，也值得大书特书。
这一点，陈大光也清楚。
但是对于陈大光说，更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陈大光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有没有见过姚守凰？”
老人满脸失望，摇了摇头，说道：“我曾经尝试过，但是他并没有给我任何的回复。”
说到这里，老人长叹了一口气，有些失望的说道：“本来，我还以为能够说服他，帮助我解决符青芝。”
“以他的能力，如果我们合作，一定能够全面瓦解符青芝！”
“可惜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收到他的回复。”
陈大光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能够确定，你的消息都传给了姚守凰？”
“应该是。”
老人说道：“最近几个月，我拜托张童娇几次，让她帮我联系姚守凰。”
“她每一次都告诉我，把我的情况转达给了姚守凰。”
说到这里，老人又有些唏嘘，感慨道：“这一点，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陈大光突然说道：“如果说，姚守凰就是现在掌控符青芝的人，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老人呆了一下，直勾勾的望着陈大光。
“我一直怀疑，姚守凰就是符青芝，但是我没有任何的证据。”
老人确定自己没有幻听，陈大光真的这么说了。
这一下，他更是愕然，一脸茫然的望着陈大光。
但是几秒钟之后，他就低下头，默默的思索。
陈大光也没有着急，只是坐在那里，看着老人，等着他的答案。
过了一会儿，老人突然抬起头，双眼凝视陈大光！
此前黯淡无光的眼神，绽放出惊人的神采！
但是，仅仅几秒钟之后，他就恢复了先前的模样，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过了片刻，他长舒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陈先生，我不得不承认，你的设想，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设想。”
“如果这个设想成立，可以解开我心中的很多疑惑。”
“同样，我想这也能解开陈先生心中的很多疑惑。”
“但是……”
老人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也必须要承认，没有任何的证据能够支撑这一点。”
“甚至，连一个捕风捉影的证据都没有。”
陈大光突然说道：“不能这么说。”
老人一愣，问道：“陈先生，你有证据？”
“也不能完全说是证据，只是有一个巧合，我觉得不像是巧合那么简单。”
老人问道：“什么意思？”
陈大光沉吟片刻，轻声说道：“之前我说过，我在羊城遇到了符青芝的一个秘密基地。”
“是。”
“我在那里，还遇到了一个第三代，还有第四代的杂种。”陈大光缓缓说道：“那个第四代的杂种，很像是之前被我在东滨干掉的山口组的杂种，甚至说是一模一样。”
老人听着，面露不解，问道：“陈先生，请恕我不理解，这和姚先生有什么关系？”
“有几个关系。”
陈大光并没有藏着掖着，直接说道：“第一，这一次山口组并不是我去找他，而是有人主动联系山口组的人，安排我和那个杂种交手。”
“安排这件事情的人，我可以确定他是姚守凰的人。”
“但是，究竟是不是姚守凰让他这么做，我无法确定。”
“第二，那一具尸体本来应该被销毁，但是又出现在羊城。”
陈大光说到这里，又顿了一下，缓缓说道：“当时负责销毁尸体的那个人，和姚守凰关系不错。”
这两个人，一个是胡承武，一个是张向堪。
陈大光之所以怀疑姚守凰，也是基于这一点。
他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够同时说动胡承武和张向堪一起做事！
虽然，无论是胡承武还是张向堪都有合理的理由去做那件事情。
但是，还是那一句话，陈大光有一种直觉，这件事情的背后就是和姚守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