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
秦淮茹回到家,脸色非常不好看。
“出什么事了?”
秦父问。
“后院的刘光福听墙根,把棒梗偷钱的事传开了。
“现在全院的人都知道了,棒梗偷老爷的钱!”
秦淮茹瞪了一眼棒梗。
还是没舍得骂,更没舍得动手打。
棒梗一脸的无所谓,他非常清楚,他就是贾家的宝,最多被贾东去骂几句,贾家没人敢打他。
秦父秦母没心情待下去了,直接转身走着。
临走的时候,把秦淮茹叫出去了。
“淮茹,棒梗不管管不行了。”
“三岁看到大,七岁看到老,他小小年纪就会偷,再不严加管教,长大了肯定会出大问题。”
秦父语重心长。
他没多少文化,连小学都没毕业。
可他有社会阅历,懂人情世故。
“爸,妈,你们放心吧!”
“棒梗就是年纪还小,不懂事儿,等他长大懂事了,自然就变好了。”
秦淮茹却没放在心上。
秦父秦母叹了一口气,棒梗是他们亲孙子,他们肯定把棒梗裤子拔下来,把屁股打烂也要管好。
可棒梗是他们外孙子,不是一个姓,怎么管?
偏偏女儿又不放在心上。
老两口只能走人。
“淮茹以后的日子肯定很苦,棒梗没教育好,对她一点都不尊敬,将来长大以后,能孝顺她吗?”
秦父很发愁。
“算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管不了就不管了。”
“今日的因,明日的果,她将来过什么生活,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秦母也很担心。
秦淮茹回到贾家。
“两个老东西走了?”
“你说是你们家都是什么人?”
“棒梗可是他们亲外孙子,他们硬要把事情闹大,现在好了,棒梗名声毁了,他们满意了?”
贾东旭对岳父岳母,可是一点都不尊敬。
没当面大骂,不是不想,是不敢。
秦父常年干农活,就算年纪大了,依然有一耙子大力气,收拾一个残废,简直就和玩一样。
他怕骂完了,被打一顿!
秦父是他岳父,就算打他一顿,院里的人也不会拦着。
贾东旭的声音很大,不少人都听到了,一个个露出鄙夷的神色,谁家的女婿会这么骂岳父?
只有贾东旭干得出来。
傻柱道完歉。
许大茂回家的时候,把刘海中叫住了。
“二大爷,今天高兴,咱们一起喝点,庆祝一下?”
许大茂叫住刘海中。
“对,是应该庆祝一下,叫上陈天怎么样?”
刘海中提议。
“对,是应该叫上陈天。”
许大茂猛点头。
要是没有陈天,他们就被聋老太太忽悠了,说不定要赔给傻柱钱。
陈天一出面,就是傻柱道歉赔钱。
包括陈天在同一个阵营,不用担心被傻柱欺负,只要陈天一出马,傻柱就是一个白给的。
邀请陈天,陈天同意了。
院里禽兽众多,不能全变成敌人。
拉拢一批,打压一-批,才是最明智的。
看到三个人一起喝酒,聋老太太恨得牙根都痒痒。
陈天一个人,就把她和易中海斗得落花流水,加上许大茂和刘海中,还有她们的活路吗?
第二天上午。
四合院不远处的张家五金店,张大壮躺在椅子上都快睡着了。
咚咚咚!
有人敲柜台。
“谁?”
张大壮吓得一激灵,从椅子上掉下去了。
“我说老张,你怎么这么困,是不是昨天大嫂折腾了你一晚上?”
许大茂调侃。
“我还以为是谁,不是和你吹,就算折腾一晚上,爷们也龙精虎猛。”
张大壮老脸一红。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
“是不是又偷偷吃药了?”
许大茂和张大壮很熟。
“大茂,我说你小子不地道,刚过年就来讽刺我?”
“有事说,没事滚,我还要再睡一会儿。”
张大壮稍微有点恼火。
他是吃药了,看破不说破都不懂吗?
“好了,你看你怎么还急了?”
“不说了,还不行吗?”
“老张,我可是来照顾你生意了,最好的锁,给我来六把,你可给我便宜点。”
许大茂说明来意。
“几把?”
“就算你们家连窗户都锁上,也用不着六把锁吧?”
张大壮刚要去拿锁头就反应过来了。
“我就买一把,剩下的是帮院里的人买的。”
许大茂随口说。
“大茂,这也不对,你们院一共就十几户人家吧?”
“绝对不超过二十户。”
“怎么这么多人一起买锁?”“我想起来了,你买锁也没用,附近的人都知道你们院,不许锁门,买锁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