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术?”叶勇一愣,“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也信这些封建糟粕?”
徐朝笑道:“你别管是不是封建糟粕,就问你信不信?”
“不信!”叶勇回答得十分坚决。
徐朝摇头一笑:“那我就没办法了!当我没说。你们愿意熬夜,那就接着熬吧!”
叶勇听了,又说:“兄弟,你通过相术算出来的线索,没有科学依据。就算我信了,我们整个大队的几十个兄弟也不会相信!”
“管他们信不信!我只是帮你缩小侦察范围,你自己私下里查。万一查到了,就是你的功劳;查不到,也没有什么损失嘛!”
叶勇也是病急乱投医了:“好吧,我就听你这一回。如果你真的帮到我,我就认你这个妹夫。如果你是故意消遣我,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顿!”
徐朝笑道:“你的妹夫我当定了!”
“少吹牛逼!先给我说说线索!”
“你先带我去案发现场看看!”
“那我们不买菜了吗?”
徐朝反问:“买菜重要,还是破案重要?”
“当然是破案重要!”叶勇说到这里,却犹豫了一下,“大姑让我做的事,我也不敢不做!”
徐朝笑道:“我们先到现场绕一圈,然后再去买菜。等你把菜买好了,我的侦察范围就确定了!”
“那好!你坐稳了!”叶勇说着,脚下猛踩油门,向着案发现场而去。
警车在一个幽静深邃、人迹罕至的小树林边停下。二人下车,沿着树林中间的一条小路往树林的深处走去。
走到一个拐弯处,叶勇指着一个草丛:“就是这里,那个女孩被杀害之后,扔在草丛里的!”
徐朝故作凝神状,先看了看草丛,又环顾四周,最后还看了看天空。
“看出什么门道了吗?”叶勇问道。
“走吧!先回去!”
“哼,就知道你是故弄玄虚!”叶勇十分不满,“你小子等着瞧,下次再见到你,我先揍你一顿!”
徐朝什么也没说,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叶勇见了,也没有再啰嗦,直接开车去菜市场。
“你在车上等我,我下去买菜!”叶勇下了车,叮嘱还是一副冥思苦想状的徐朝。
“你去吧!等你回来,我就给你一个确切的答案!”
很快,叶勇拎着大包小包的上了车:“有答案了吗?”
徐朝这才长舒一口气:“有了!”
“是谁?”
“我哪知道是谁?”徐朝没好气地反问,“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为你缩小侦察范围。但是,相术再高明,也不能直接指明凶手本人!”
叶勇没有在意徐朝的态度,继续问道:“那你说说,凶手是哪里人?从事什么职业?有什么性格特质……”
叶勇还没有说完,就被徐朝打断了:“我提供的线索与你说的这些一概不沾边,你不要多想,只要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我要怎么做?”
“你查一查金陵的常住人口档案,姓名中‘木’字最多的男性!”
“姓名中‘木’字最多?”叶勇有点不明白。
徐朝就给他解释:“比如,某个人姓林、姓楚、姓樊、姓麻、姓森,名字里也有楚、林、森等字的,这样的姓和名组合在一起,其中‘木’字越多,嫌疑越大!”
叶勇只好拿出小本,把徐朝的话给记在本子上:“这个法子可行吗?”
“你先别问可行不可行,你先想想,金陵人口这么多,你能不能把每个符合条件的人都查一遍!”
徐朝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个年代的户籍管理还没有录入微机,在金陵这样的大城市,查几个重名的人,可能就要十多个分局,几十个派出所的户籍警帮忙。
叶勇倒不觉得有多难:“没事,我回去之后,就找人帮忙!”
“那好吧,我们先回去!”
二人一回到叶玉京的家里,老太太就直接问道:“怎么去了那么久,是不是在哪儿打了一架才回来?”
任琼也看向徐朝,见他身上没有什么伤,这才放心。
吃过午饭,叶勇推开饭碗就跑了,而任琼和徐朝又陪叶家二老聊了一会儿,也告辞出来。
上车的时候,任琼问道:“你们刚才买菜买那么久,到底是因为什么耽误的?”
徐朝也不隐瞒,就将自己用“相术”帮助叶勇缩小侦察范围的经过说了一遍。
对此,任琼也是颇有兴趣:“姓名中带‘木’字?而且‘木’字越多越好?真有趣!你说,如果叫林森森,‘木’字算不算最多的?”
徐朝笑道:“应该算吧,还有可能是楚森森、麻森森、樊森森呢?”
任琼说道:“叫这些名字的,加起来也不过几十人吧!”
徐朝点了点头:“根据我这个线索,只要心细一点,他们应该很快就能确定嫌疑人了!”
“你的相术就那么准吗?”
“信则有,不信则无!”
“每个看相的,都会这么说!”
……
来到金陵的第三天,徐朝就在新街口附近的“江南大厦”楼上租了个办公场所,接着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