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银行之后,徐朝给于厂长开了一张三万的存折,又取了40张百元大钞给他。
回到服装厂,徐朝等人和卡车一起来到“潮流服饰”的门前。
趁着李卫东等人都在,一起帮着卸车,花了小半天时间,才把这些衣服搬进仓库。
“今天晚上,我们就别睡了,把这些衣服都整理出来,全部上架。明天试营业!”
“好,为了我们的事业,加班!”
姬羽、李自强和张小菲三人齐声说道。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怪笑着闯了进来:“还准备加班?我看你们都去派出所加班吧!”
徐朝回头一看,进来的却是“红梅服装厂”保卫科那个酒糟鼻子,身后还带了两个保安。
他十分奇怪:“同志,你是什么意思?”
酒糟鼻子嘿嘿冷笑,然后向门外招了招手:“进来吧!”
从门外又进来一个身材肥壮,面颊象发面馒头似的妇女。
那个妇女一看到徐朝,立即大声说道:“就是他!偷我项链的就是他!”
徐朝一愣:“大婶,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偷你项链了?”
那妇女带着哭腔:“刚才,我们在帮你们装车的时候,我带着项链不方便,就摘下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桌子边就你一个人,不是你拿的,还能是谁?”
徐朝又问:“什么样的项链?”
“金的,24k,长长的,细细的!”
这年头,能戴得起金项链的女人不多。但是,这个女人白白胖胖,看起来似乎也能买得起。
“你们在厂里找过了吗?”
“没有必要在厂里找!我把项链摘下来时,只有你在桌子边上,你嫌疑最大!”
徐朝心中冷笑:“戴项链能耽误干活?不在厂里问问,就直接找上门来!分明是想诬陷我!”
不过,他又想不明白:“我跟她无怨无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女人一定是受人指使!是谁指使他的呢?”
他苦笑了一下,直接给于厂长打了个电话:“于厂长,你们厂里有个女工说,她的项链丢了,说是我偷的。你可得帮我洗清了!”
于厂长似乎也很无奈:“你说那个女工叫黄丽娟,她的确有一条项链,恨不得每天都把项链向所有人展示。刚才她说被偷了,我正发动全厂职工在找呢,还没找到!我让保卫科的訾科长带去找你,也只是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訾科长?”徐朝一愣,艾山姓訾的很少,他真不认识有谁是这个姓。
“就是那个红鼻子!”于厂长说道。
徐朝回头看了一眼:“你就是訾科长?”
酒糟鼻子狞笑了一下:“我就姓訾!”
这时,李自强来到徐朝的身后,小声说道:“阎学军他妈也姓訾!”
徐朝顿时明白了:“怪不得刚才鸡毛说看这个酒糟鼻子有点面熟,他跟阎学军的妈有点像!很有可能是阎学军的舅舅!这么说,就是他指使黄丽娟诬陷我的!”
他就向电话那头的于厂长说道:“他们很坚决地认为是我偷了。那我只有报警了!”
于厂长其实也希望走这个程序:“那就报吧!警察会还你一个清白!”
徐朝再次拿起电话,拨了城关派出所的电话。
然后,他小声向张小菲叮嘱了几句,张小菲匆匆出门。
又过了一会儿,城关派出所的警车也来到了“潮流服饰”的门前。
出警的还是纪所长。
“怎么又是你?”纪所长看着徐朝,笑得很亲切。
徐朝却用一副很受伤的表情:“所长,请你还我清白!”
然后,他就把刚才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纪所长听了,也很无语。
按理说,捉贼见赃,捉奸见双。
只要不是亲眼所见,又没有找到赃物,他们也没有办法。
“这样吧,你们先跟我们走一趟。到所里,我们一定能分清谁是坏人,谁是好人!”
说这话的时候,纪所长的一双眼睛在徐朝和黄丽娟二人的脸上各扫了一下。
他希望从两人中某一个的脸上看到惊慌,那就好办了。
让他失望的是,徐朝固然云淡风轻,黄丽娟也是一脸的满不在乎。
“你们俩都跟我上车吧!”
纪所长让车上的警员给徐朝和黄丽娟腾个位子。
徐朝上车后,又向姬羽和李自强说道:“你们该怎么干,还怎么干!”
黄丽娟却恶狠狠地说:“你们这个小偷窝子,还想做生意?我要让你们臭名远扬!”
“你把嘴给我闭上!”纪所长厉声喝道。
訾科长见状,也想上警车,却被纪所长给赶下来了。
见訾科长不能陪在自己的身边,黄丽娟的脸色微微一变。
这一幕,恰好被徐朝看到。
他心中冷笑:“臭女人,看来你是心中没底啊。那我的反击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纪所长发动车子,直接驶往城关派出所。
在派出所里,黄丽娟仍然声称她的项链是被徐朝偷去的。
徐朝则坚称,他是无辜的。
纪所长给二人做完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