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然后我死于非命的梦。”
阮思思静静听着他说话,笑了笑。
她这个笑容和梦里的笑完全不一样,梦里是低着头,阴恻恻地笑着,两边森白的牙齿都令人觉得害怕。
但是这次她笑得很正常,嘴唇微微往两边扯,一双桃花眼微微弯起来,笑得极其明艳。
她甚至声音里都带上了柔和的感觉:“那你觉得,这次是梦境还是现实?”
第一次被铁锤砸头而死,第二次吊着最后从六楼摔下去摔死,这两次死亡,有着几近真实的痛感和窒息感,曹兵根本不想回忆。
他尽量让自己说话声音听起来平稳:“我不知道。”
阮思思耸耸肩:“好吧,如果你不放心的话,那我就站在这里不动。”
曹兵狐疑地盯着阮思思看了半来分钟,见阮思思真的没什么可疑,他紧绷的身体才稍稍敢松懈一些。
有人看不下去,将手搭在他肩膀上道:“好了,不就是两个梦嘛,现在我睡饱了感觉神清气爽,这种感觉总不能是梦吧?”
另一个人附和道:“对啊对啊,要我说,曹兵你就是太害怕了,咱这么多人守着门哈,再怎么样谁也不能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