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蛇鼠一窝?
被骂的赤魂军战士,非但没生气,反而还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憨憨的想着:龙一条狼一群还差不多。
他虽然转过了身严密防卫,可刚才那憨憨的笑容,别提有多可爱了。
落在萧陌卿的眼里,萧陌卿笑了,心想:他们,真是一群可爱的人。
就秦瑾玄一个人最可恶。
别墅,客厅。
一身素色睡衣的杨宏义倒了杯水放在秦瑾玄面前,旋即坐在真皮沙发上,望着秦瑾玄说:“你离开苏城去北境,整整十年了吧。”
秦瑾玄端起水杯,淡淡的道:“杨先生打算跟我叙旧?”
“故人之子,即便是深夜造访,用了不好的方式,那也是客,你觉得呢小瑾玄。”
杨宏义似乎不生气,也没听到外面那阵阵打斗声,反倒是露出成熟稳重的神色,扔了根香烟给秦瑾玄。
秦瑾玄接过香烟点上,口吐烟雾的道:“杨先生这么说,倒是我秦瑾玄莽撞了。”
“这十年,在北境军防,学到不少本事吧。”杨宏义关心地问。
秦瑾玄也是心平气和的说:“还行,在炊事班做了几年的屠夫,学了一手杀猪的本领,这会回苏城,准备先找几头畜生练练刀法,然后继续重操旧业。”
“杨先生路子广,不知可有熟悉的畜生,给我介绍一两头,我宰了他。”
秦瑾玄这话,含义太深了。
不过杨宏义不是傻子,当然听得明白,依旧没动怒,即便明知秦瑾玄满嘴跑火车,甚至将他比喻成畜生。
“瑾玄你好歹也是我苏城有名的公子,岂能去做如此低贱之事。”
杨宏义居然装着听不懂秦瑾玄的弦外之音,依旧关心的问:“对了,这些年在北境,没打算转业回来?”
“北境军防总参看上了我的本领,听说还要给我升职,所以暂时不打算转业。”
“瑾玄你居然得到北境军防总参的赏识,真给咱们苏城人长脸,那你...自然也认识北境境主了?”
杨宏义一副惊讶吃惊的模样,实际上却是在挖苦秦瑾玄。
哪知,秦瑾玄却说:“北境境主嘛?很熟。”
“如果要说熟到哪一步,那就是他穿什么颜色的底裤,我都知道。”
秦瑾玄似笑非笑的望着杨宏义,心想你不是觉得我在装逼吗,老子就装给你看。
果然,杨宏义似乎有点受不了秦瑾玄的这种不要脸。
重要的是,如此毫不避讳的议论北境那位权势滔天的人物,一旦传出去,无人救得了他。
因此,懂得避祸的他,非但不接秦瑾玄的话,反而一副长辈的态势,岔开话题,道:
“年轻人有追求有拼劲固然是好,可一切都要结合于实际。”
“瑾玄,早点转业回来,集团需要你主持大局。”
“我嘛,虽然力挽狂澜,但这些都微不足道。”
“秦氏集团,始终是你秦家的。”
杨宏义很善意,但不得不说他的演技很好,若秦瑾玄还是当年的愣头青,估计真的信了。
“转业回来后,就在我身边历练,我要像你老妈当年培养我那样培养你,待你熟悉各项业务后,就将集团权利移交给你。”
杨宏义不愧是老江湖,心计颇为深沉。
他先是给秦瑾玄画了张大饼,但紧接着又是拐弯抹角的抓牢集团大权。
“杨先生为秦氏集团,当真是殚精竭力。”
秦瑾玄不过是顺势夸赞一句,杨宏义竟然摆手说:“秦氏集团就像我的儿子一样,是我杨宏义看着长大的,他若敢调皮捣乱,给我这个做家长的找事,我岂能不教训教训他。”
杨宏义这话,说得就好玩了,居然把秦瑾玄形容成他的儿子,还想着教训。
秦瑾玄笑了起来,望着一脸老辣的杨宏义,回击道:“杨先生可知,我们这些做屠夫的,若发现自己饲养畜生敢趁机夺食,甚至事后在主人面前得意蹦跶。”
“你知道我们会怎么做吗?”
秦瑾玄这一问,杨宏义慢慢收住了笑容,却听秦瑾玄冷笑着继续说:
“等他自以为是的蹦跶累了,对准致命的地方,一刀。”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再狠狠的抽这畜生几鞭子,欣赏着畜生做最后的挣扎,还能顺着将它的幼崽和帮凶全宰了,”
啪...
秦瑾玄点燃一根香烟,眯眼的望着杨宏义故作平静的脸色,突然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杨先生当年落难到了苏城,是我老妈好心施以援手的吧。”
“十年未见,当年的瑾玄,长大了。”
杨宏义再次岔开话题,长叹一声,道:“你老妈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你衣食无忧的;我决定了,你现在转业回来,集团总经理的位置,马上就能任命。”
好吧!既然你姓杨的还要装,那我成全你。
秦瑾玄道:“杨先生先前说,集团是我秦家的,是不是说,即便我秦瑾玄没了股份,你也会先分我一半。”
“给,必须给!我和姜源都商议好了,一人给你一半,就怕他不守信。”
守你妈个巴子,居然先把姜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