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封锁,成为位添末席的项目组长,压线混到出现在这里的资格。 但在此期间,赛拉却也是给骚扰得烦不甚烦,好艰难才熬到今天。 目视着工作人员操控着自动机械将运输船上的货箱陆续卸下,赛拉·奥古斯都悄然捏紧了拳头。 她知道,自己即将大放光彩的时候到了。 两个月后,只相隔一天,维特尔·哈顿与赛拉·奥古斯都的小组前后脚拿出隐形涂料的立体结构分子式。 这分子式可不是简单元素符号排列组合,而是涉及到更底层的基本相互作用力的细微差别。 在机械帝国的科技树里,物质从来就不是简单的化学元素组合。 比如同样是三氧化二铁,有着同样的原子组成与排列方式,但其内部的强核力特性有差异,体现在外的物质特性就有天差地别。有的三氧化二铁是铁锈,有的却是超合金,有的却又是超导体。 再往更细里钻研,皇家科学院也已经明确指出,即便强核力也一模一样,但具体到质子、中子内部,更具体到夸克的层面,牵连夸克的基本力也有区别,导致夸克的排列角度也在变化,最终具体到物质层面上,又是南辕北辙。 格鲁恩买回来的仪器的精度,正好就到夸克力这个层面。 维特尔与赛拉拿出来的立体结构分子式,便是一副十分庞大的立体图,诸多细节都被标注得清清楚楚。 其他项目组此时最快的进度也就到70%。 格鲁恩曾经一度感到沮丧。 二人各自的项目组立刻在科学院中崭露头角,堪称天才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