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你觉得谁能有这个能力私自篆刻官印,你仔细看这枚假印。”
郑祥把假印章重新放回卫泽寒的手里,他现在的伤势太重,想要尽快恢复到之前的武力,最起码需要静养三个月。
他哪里有时间静养三个月,最多半个月,他们就必须离开,只是离开之前,那座铁矿也该换个主人。
郑祥闭上眼睛开始盘算,他在离开山寨的那一夜就给主公传信,以巴特尔的速度,最多三日就能把信送到主公手里。
来回就是六日,这附近没有主公兵力的所在,想要拿到铁矿说不得就要跟他人合作。
“祥叔,这篆刻的印章的手艺跟真正的官印好像,难道是有人抓走工部的工匠,以他们的家人作为威胁,胁迫他们私自篆刻印章。”
卫泽寒的话让郑祥睁开眼睛
“你说的对也不对,如果工匠被人带走工部的那些官员怎么会没有发现,而且我们能认出这假印,也是有缘故。
一般官员未必能认出这是假印,毕竟它几乎可以以假乱真,要说有哪里不对,就是收尾的最后一笔不对。”
郑祥这番话,让卫泽寒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工部的官员也参与这次的制作假印的制作。
祥叔说的对,工匠要是不见,工部的人自会着急,而且有些篆刻的用具只存放于工部当中,工匠根本就不能把用具带离工部。
这么一来,就只有一种可能是工部的官员跟人合谋私自雕刻印章,想到这里卫泽寒到抽一口冷气。
“祥叔你是说,工部的官员知道这件事,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何要跟工匠同流合污,是有什么阴谋。”
陈鱼听到这话,下意识的捂住小米的耳朵,这些事情小米还是不知道的为好,免得他藏不住话,什么时候说出去。
陈鱼也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惜只有一双手,这些事情她一件都不想知道,知道哪一件都是那什么,别人对她下手的理由。
郑祥把陈鱼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既然他都已经把他们姐弟二人认下,这二人早就上了主公的船,想要下船除非横着下去。
“小泽你说的对你也不对,不对也不对,不是工部的官员跟工匠同流合污,是有人早就控制朝廷的工部。
这么些年你爹都没能把我们的人塞进工部,主公早就有所察觉到工部的不对劲,只可惜那些人狡猾没能抓住什么把柄。
这枚印章怕就是那些人所为,至于工匠未必是跟他们同流合污,否则就不该留下这个破绽。
让你我这样的察觉出它是枚假印。”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谁都不曾说话,小米看看那人看看这人,不明白他们怎么都不说话,是发什么什么事情了吗?
“睡吧,这些事情对你们来说还是太早,小泽把印章给我,我来处理这事,你现在不用管这些,好好做课业。”
一夜过后,天天微微亮,卫泽寒就觉得热,他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大约是祥叔回来他们就有了主心骨。
只是一旁怎么会这么热,卫泽寒有些烦躁的睁开眼睛,就看到身旁的陈鱼,她脸色潮红,额头还留着汗水,就跟昨日的郭年一样。
卫泽寒一惊,连忙伸手摸着陈鱼的额头,一摸果然烫的很。
这个时候小米也迷迷糊糊的醒来,他昨天跟姐还有小泽一起睡,爹跟年叔睡一起。
小米最喜欢跟姐姐还有泽一起睡,只是太阳还没有那么大,泽怎么就醒来,是想要尿尿吗?
“泽,小米也想尿尿。”
“小米,姐姐发热了,跟昨天的年叔一样,额头烫人的厉害,对了姜茶,我们要去给姐姐煮姜茶。”
卫泽寒说着就着急忙慌的想要下床,结果刚踩到地上就滑了一跤,洪水冲过的地方都是淤泥,滑人的很。
他这一跤,把睡梦中的郑祥还有郭年都惊醒过来。
“谁,出来。”
郭年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起身,对着破烂的门大喊,结果门口一个人影都没有,倒是卫泽寒摔倒在地上,小米正在那里费劲的想要扶他起来,但是淤泥太滑,两个人都没能起来。
看到是这幅模样,郭年心里的警觉退去
“你们二人干吗呢?这淤泥一个不小心就能摔倒,你们二人小心些,还好昨天小鱼洗了衣服,这会估计都干了,不然你们二人今天就只能穿脏衣服。”
郭年一手拎起一个人,卫泽寒不好意思的红着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手脚发软,大约是昨日的高热的缘故,不然他也不会滑倒。
“姐姐发热了,祥叔你快给姐姐看看,她的额头烫人的厉害,”
郑祥这个时候已经在穿鞋,听到这话,眼神一变来到陈鱼的身边,不用看他就知道她这个模样是高热。
“祥叔需要诊脉吗?小鱼应该跟我一样是泡水的缘故才会高热,你看我昨日喝了碗姜茶,今日就好了。
她喝碗姜茶睡一觉说不定跟我一样就能退热。”
郭年睡了一觉后,已经满血复活,觉得浑身充满力气。
郑祥放开陈鱼的手,开始查看陈鱼的手脚,有没有被虫子咬过的痕迹,手上,胳膊上,脚上,腿上都不曾有被虫咬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