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任何机会可言。”
遭遇不测
哪怕心中有这等念头,可也不敢说出来。
满脸失落的平阳公主连声叹气,一旁的曹寿安慰道“我等不要参与这些事情,好生过自己的日子就是。”
连身为刘彘姐姐的平阳公主都不愿意参与其中,其他人的态度自然是可想而知。
田蚡处处碰壁,自己都快绝望了。
他很清楚的知道,只要那刘胜得胜归来,就是自己的死期
夺嫡夺嫡,那可是你死我活的争斗。
或许刘彘还会为了颜面而存活些许时日,可自己这等马前卒,却是必然会在册立太子之后被轻易解决掉。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这一日田蚡来到丞相府邸的时候,总算是遇上了好消息。
周亚夫自然没有见他,区区外戚自然没有资格得到丞相的亲自接待。
不过周亚夫的儿子周阳,却是与田汾相谈甚欢。
至于说联名推荐胶东王为太子之事,周阳也是郑重表示,自己会好生劝说父亲加入其中的。
离开丞相府的时候,田蚡的心情大好。
要知道周亚夫在做丞相之前,那可是大将军。
其在军中有着很大的影响力,若是站在胶东王这边,必然会起到莫大的作用。
而且丞相可是百官之长,意义重大。
只是,田蚡的好心情却是在堂邑侯陈午那儿,丧失殆尽。
“这事儿我做不了主。”陈午倒是客气的接待了田蚡,只不过却是压根没有参与其中的意思“我都听公主的。”
堂邑侯陈午名声不显,可他老婆的名头却是极大。
他上尚的公主,就是馆陶长公主。
要知道陈午的女儿就是陈阿娇,胶东王刘彘可是他的女婿。
这等关系之下,竟然连推荐女婿做太子都不敢,真是让田蚡大失所望。
陈午的意思,自然就是馆陶公主的意思,这次田蚡过来,馆陶公主甚至都没见他。
由此可见,馆陶公主已经是放弃了刘彘。
她也不想放弃的,可是没办法啊。
馆陶公主的靠山是窦太后,可此时就连窦太后都不再反对皇子胜为太子,她又能怎么办
她的影响力,只在窦太后这儿。
在她皇兄刘启那儿,真的是说不上话。
或者说,这等大事上说不上话。
“堂堂堂邑侯,居然宛如奴婢一般,真是个废物。”
离开堂邑侯侯府,马车上的田蚡对这位侯爷很是瞧不起。
同样是尚公主,曹寿那儿就强势的多,至少能够拿主意。
哪里像是陈午这般软骨头,连话都不敢多说。
透过车窗看着侯府,田蚡气愤的啐了一口“现在想跳船没那么容易你可是胶东王的儿女亲家,真以为那刘胜会放过尔等做梦去吧”
满心愤愤的田蚡,回家收拾了一番心情,第二日又去拜访了梁王刘武。
刘武在府中饮酒,欣赏着舞姬们的窈窕身姿。
对于田蚡的拜访,也是一脸的无所谓。
自从派人暗杀了坏了自己好事的袁盎,刘武就败坏了名声。
原因很简单,朝臣勋贵们人人自危啊。
今天刘武能暗杀袁盎,那明天是不是就能暗杀自己
最为基本的生命权都得不到保障,朝臣与勋贵们自然会闹事。
面对朝堂大臣与勋贵们的集体反对,哪怕是窦太后也不得不妥协。
而这,才是窦太后不得不放弃刘武的最为根本的缘由所在。
之前天子刘启对于刘武不待在自己的封国,整日里在长安城钻营非常不满,动不动就驱赶他回梁国去。
可是现在,天子刘启却是随意刘武爱干啥干啥,甚至还一反常态经常表现一番兄友弟恭来。
无他,刘武已经对他没有威胁了。
刘武也知道这一点,眼见着心心念念的大位与自己无关,他的精神状态也是随之萎靡,整日里不是游山玩水就是吃酒看歌舞,总算是过上了刘氏诸王的日常生活。
见着田蚡来拜访,侧躺在塌上,脑袋枕在妹子腿上的刘武,眼皮都懒得多抬一下“来寻本王,所为何事”
“大王。”
田蚡恭敬行礼“某今人前来拜会大王,乃是有要事相商。”
“说。”
“这个”田蚡环顾四周,轻声说道“还请大王屏退左右。”
“哼,事还不少。”
刘武不耐烦的挥挥手,让一众人等统统出去“说吧,本王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大事能打扰本王取乐。”
“大王。”
田蚡深吸口气,上前几步,压低声音说道“我等有意,请立大王为皇太弟”
当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