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
就连欧阳晨都带了一把菜刀,不顾形象地乱砍,野百合很快被收拾的差不多了。
最大的一根径被吸了能量,野百合再不敢跟时落硬碰硬,它快速收回其他的径跟叶子。
树冠晃动。
有上一回交战的经验,唐强跟薛城他们都能预支野百合的每一下攻击角度,他们每每都能避开。
这屈少爷关注点还真是与众不同。
“时大师,若是为难,不要强求。”唐强也说。
刚得知玉牌会让它们死于非命,多数生灵是惊惧的,可也有很快想开的,这野百合便是其中之一,若说前天它多希望时落将玉牌拿走,今天就多不希望时落出现。
野百合甚至来不及痛哼,整个径软了下来。
屈浩怒转过头,恶狠狠瞪着那一片比上回还多了一些的野百合丛,强调:“我才不要让一朵养!”
因为玉牌的关系,才过了不到两天,那些被砍了朵的野百合已经重新长出来径,有的已经长出了苞,恐怕用不了三五日,会再次长到脸盆大小。
这回换对方愤怒,娇媚的声音都尖利起来,“住手!”
他们的性命可以丢,时大师必须得安全。
而后几个跃步,来到野百合丛中。
时落笑了一下,这才继续往前走。
另一边,锤子身在野百合丛中,径与叶子跟海草一般,瞬间朝他涌来,锤子直接被裹的严严实实。
时落用灵力建起一个防护罩,将唐强几人都护在其中。
时落自小就常在山上走,她只看了一眼便点头附和,“是野猪。”
还未到跟前,那棵柏树已经察觉到时落一行人,它将玉牌自底下取了出来,就放在时落几人必经的路上。
这树藤不是上回柏树控制的树藤,而是另一棵粗壮的松树。
锤子收回铁锤,嘴角一抽。
薛城只能退了回去。
野百合被砸的奄奄一息,锤子这才住手。
尝过了精彩,它怎么都接受不了平淡。
野百合出其不意地伸出一根径,便要卷走地上的玉牌,却被时落快速抓住,随手一掰,径被折断。
正要拿出桃木盒,将玉牌收起来,一根树藤更快卷走了玉牌。
野猪要比其他动物凶狠的多。
屈浩快速起身,捡起匕首,往这边冲过来。
按野百合的话说,反正都是要死的,与其一年年的煎熬,她宁愿活的轰轰烈烈。
径跟枝叶不停收紧。
野百合试图还击,锤子被困住一回,不可能再被困住
时落昨日下午又画了几十道符箓,她直接朝玉牌拍出去两道符箓,符箓无风自动,却似是遇到了阻碍,怎么都碰不到玉牌。
经过数百年还能有这么大能量,那百年前该是多恐怖的存在?
是它害了这满林子的生灵。
人吸收能量的速度恐怕比植物只快不慢。
锤子往丛冲过去,找到那一株野百合,直接将整棵植物砸的稀烂。
唐强动手前,还望天上看一眼,却见原本已经飞走的鸟雀被时落腕间的细丝卷住,直接拖了下来。
只是这口气高兴的太早了。
唐强看到这一幕,大声提醒其他人,“有松针!大家小心。”
它们呆在这林子里少的几十年,多的数百年,自打有了神识,对人间的繁华就向往不已。
唐强跟薛城也加入砍径的队伍。
唐强话未落,数不清的松针飞射而来。
既然要亲自试一试这玉牌的能量,此刻正好。
不是不愿,是她凭一己之力,是无法跟玉牌抗衡的。
柏树想抢夺玉牌,松树早有防备,竟将玉牌往天上扔。
锤子提着铁锤,观察四周。
这玉牌的能量太可怕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既然知晓了这玉牌的作用,有的植物避之不及,有的却恨不得占为己有。
这毛极硬,仔细闻,还有隐隐的臭味。
屈浩下手更狠了。
柏树松了口气。
“对。”锤子附和,“下手重点,别怜香惜玉。”
他们会将一切危险扼杀在萌芽中。
野百合乖乖地缩回了径,却并不见气恼。
薛城话不多,他打算跟上前。
“时小姐,什么都没你的安全重要。”
“既如此,那你今天就留这里吧!”一朵浅粉色的野百合突然长大,上回最大是脸盆大小,这回竟比上次还大了一倍,百合长大,恶臭也更浓。
“不用你客气!”被一棵植物抢,屈浩也没高兴到哪去。
时落将玉牌自鸟雀嘴里夺了下来,她定睛一看,才发现衔走玉牌的是一只普通朱雀。
若没有玉牌,它重新长出还得一年,这一年太过漫长,她不愿自己光秃秃的,是以,野百合不顾柏树的阻拦,日夜不停地吸收玉牌的能量。
脖子上的力道骤然松开,屈浩张大了嘴,空气猛然涌了进来,他躺在地上,咳的脸通红。
“是它让你这么做的?”柏树气的语速都快了许多,“你被它骗了,拿着这玉牌,这整片森林,谁都逃不过一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