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但是姜家的家产属于她大哥跟她的那一部分,她不会放弃。
姜淑怡又忍不住想哭了,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用力搓了一下脸,才好些。
“就是你吧?”
姜淑怡赶紧说:“没关系,有个大概地址也行,我一定会找到我大哥的。”
“谢谢大师。”姜淑怡双手握着杯子,喝了一口,温水顺着食道,流进胃里,让她发抖的身体从内到外地暖起来。
介绍完,他打开菜单,递到时落面前,问:“落落,你喜欢吃什么?都点了,我们人多,能吃的完。”
虽然她常年不在国内,但是她有好几个群,上京的风吹草动她都知道。
“这些年我一直托人找,但是杳无音信。”
时落提醒她,“醉酒伤身。”
姜淑怡掐着手心,眼睛紧紧盯着黄符纸,等时落停下念咒,她才小心地问:“大师,我大哥他——”
其他人屏息看着。
“这满桌我就跟你熟,你不该替我们多介绍介绍?”这屈小四还跟小时候一样,人善性子直。
上京有传言,明旬是看重了大师的能耐,才娶大师的,姜淑怡却不怎么认为。
屈浩又要开口,却被姜淑怡更快一步打断,“你别说话。”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大哥肯定活着,我大哥那么厉害,他不可能死的。”姜淑怡又哭又笑,她忍不住一把抱住时落的腰,“大师,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我不知道怎么感谢。”
姜淑怡又将杯子往远处推了一下,说:“我以后戒酒。”
“因为那伙人有枪。”
她大哥别无选择。
时落摇头,“无需,断人生死不耽误多久。”
定然是时大师就真本事。
凯月是上京一家高档私人会所,光会费在普通人看来就是一笔超出想象的数目。
这个家里还记得大哥的只有她一个人。
“你想替哪一位算命?”时落直接问。
“我无法知晓他的确切地址。”时落坦诚说。
人家女孩子都这么说了,薛城跟锤子端着面前的杯子,也干了。
话落,姜淑怡站起身,打算往外走。
“是。”时落回道。
“大师,你算命是不是还得看是否有缘?”姜淑怡斟酌着问。
时落沉吟不语。
至于锤子跟薛城,他带也行,明小旬带着也行。
时大师的名号在上京商圈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不信光凭明旬的身份就能让那些老狐狸对时大师推崇备至。
“是这样的。”姜淑怡收起笑,语气有些伤感,“我想让大师帮我算一个人,是生还是死。”
“时大师,久仰大名。”姜淑怡朝时落伸出一只手。
屈浩跟着说:“落落说你大哥还活着,那就是好事,找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你不要着急。”
她知道大哥是为了她,如果她大哥也藏起来,对方恼羞成怒,肯定无论如何都会将他们找出来的,她大哥主动出去,对方便放弃了再多绑一个她。
话落,姜淑怡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不是难过,是高兴。
屈浩又给她捞了两个,放在时落的小碟子里。
“那要是对方现在不在呢?”姜淑怡不知道时落性子如何,她只能一步步试探着问。
不过屈浩没仔细介绍,姜淑怡也不好多问。
姜淑怡眼睛在屈浩跟时落身上滴溜溜地转了几圈。
落落想要去,自然有明小旬带着。
酒喝多了,身体出过许多问题。
一行人再次坐回桌上。
“你肯定能红。”
屈浩看时落。
“哎,我说屈小四,你总是拆我台干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
“我大哥不见了之后,我妈就一病不起了。”她妈本来也因为生了她,身体一直不好,大哥失踪,对她打击太大了,没过两年就去了。
她在时尚界混的风生水起,靠的不光是家里的支持,她性格爽朗,脑子精明,姜淑怡看了看屈浩,最后视线落在时落脸上,试探着说:“我大半年前听说明氏集团的明总有个女朋友,是个,大师。”
姜淑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完。
当初打捞队在河里打捞了七天,最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在那里寄存了一瓶好酒。”
那几个绑匪觉得孩子不到十岁,没那么大能耐,而且当时她大哥高烧还没退,人都昏迷了,回去的路上便没将她大哥绑着。
她自己倒了一杯白的,对锤子跟薛城说:“这一杯我敬你们二位,是你们救了我,我干了,你们随意。”
“大师,您要多少我给多少。”姜淑怡卷起袖子,就要让时落取血。
找人是个长久的事,她不能着急。
她常年在国外,也是因为不想见到她爸一家其乐融融。
姜淑怡转开头,飞快地抹了一下眼角。
听到她大哥还活着,她高兴的没了理智。
其他人也各自点了自己喜欢的。
上京谁不知道明旬跟屈浩关系好?
姜淑怡也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