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落仔细叠好明旬的衣服,一件件放进行李箱。
收拾好,明旬一手提着箱子,一手牵着时落。
“怎么了?”
与落落同宿一个房间,一张床榻,对明旬是致命诱惑,也是快要无法抵御的煎熬。
时落亦步亦趋地跟着,看到明旬整理昨天晚上的穿的睡衣,时落手更快脑子一步,抓住明旬的睡衣,不让他收。
面对如此可口的时落,明旬闭了闭眼,压下心头身体的躁动,他扶着时落的肩头,等她坐正了,才起身,脚步有些凌乱。
门外,张嘉跟曲爱国站在墙边等着。
“我洗。”
“若需要我,随时给我打电话。”明旬强调,“无论何时。”
早上五点,时落先睁开眼,她微微抬头,明旬还未醒。
不管他的,还是落落的。
明旬重新换了一套睡衣,上床,躺在时落身侧,熟练将人揽在怀里,顺着时落的背,闻着时落身上清新草木香,他满足地叹息。
“落落?”明旬回头,看向时落。
除此之外,还有一碟子蝴蝶酥。
时落觉得今早的饭味道不及以前,吃到嘴里似乎泛着隐隐的苦,她竟没多少胃口。
明旬起身,准备收拾行李。
时落点头,又喝了一口粥。
明旬盛了一小碗鸡丝粥,放在时落面前,又将蒸饺往时落跟前推了推,看时落吃,他说:“落落,我不在你身边,要记得一日三餐按时吃,平日也要多喝水。”
听着浴室哗啦啦水声,时落心头暖暖的,她想着,这或许就是幸福。
等洗完烘干,时落的书已经看了大半。
用冷水冲了澡,身体的燥热总算平复,他跟时落一直用的是同一款洗发水,与时落身上有同一种味道,如此,哪怕隔着千山万水,明旬觉得落落还在身边。
张嘉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只要时小姐不在上京,明总都不会笑了。”
自打明总跟时小姐在一起后,不光时小姐有变化,明总也跟以前不一样了,这几天脸上温和的笑都不见了。
曲爱国看了他一眼,没回应。
他倒是觉得明总变的更有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