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这样起码给小辰一个完整的家,你可以多考验考验我,以后我肯定不会跟以前一样,我下班不去喝酒了,都回家,我也会接小辰上下课的,周末也会带他出去。”
这边几人正激动,靠近墙边的木质长凳上坐着一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带眼镜男人,男人脚边放着一个袋子,他坐的位置正对着茶几,他看时落的动作,嘲讽瘪嘴。
“嗤——”锤子大声冷笑了一下,“口说无凭,你要是敢让时大师算一卦,说不定人家还能信你一两分。”
男人暂时忘了害怕,他起身,“我就不能出差?”
女人也想摆脱他,便刺激男人,“人家说得对,你去算一卦。”
屈浩也满眼好奇,他是见过时落测字,只是不管见几回,还是觉得很神奇。
时落朝唐强招招手,她往沙发上走去。
他知道时落这是要帮自己。
“我测字要钱。”时落没被激怒,她说。
其他人也都跟着竖起耳朵,就连唐强都不着急给自己测字了。
“天天都要这样?”想到方才几乎要窒息的感觉,时落有一瞬生出了退缩的心思。
“还有饮料,应该能喝吧?”
“给你算一卦。”时落说。
男人脸涨红,他一直是个好面子的人,被这么多人看着他被骂,男人的脸一阵青一阵红。
男人缩瑟一下,想起身跑,却在这时,楼梯口出来一个年轻女人,女人手里提着公文包,她一眼看到男人,“你跟我过来的?”
“我什么时候出卖你了?”男人大声质问。
女人却没有轻易被说服,她冷笑,“你要是早做到这些,我也不至于跟你离婚,你说这些都晚了。”
“一千。”时落看他。
明旬再将人搂在怀里,下巴抵着时落的发顶,他手臂用力,明白地跟时落说:“落落在外头行走,遇到的都是心怀不轨之人,这些人手段阴毒,层出不穷,便是你灵力深厚,可终究还是人,有弱点,落落,你不在我身边,我总提心吊胆的,就算是为了我,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屈浩嘿嘿笑,“还是落落你懂我。”
这魑魅魍魉还是前辈教他的。
“有话我们单独说。”只是前妻还没追到手,男人还是忍下了。
他喜欢听这些小故事。
“你将孤独终生。”
男人警惕地看时落,“我的生日不能随便告诉你。”
相较于繁华的城市,那些东西更愿意去偏远些地方,在犄角旮旯里折腾犯事。
遇到事,她从不会回避。
男人抓着笔,他心里冷哼,他要写个不常见的字,看这丫头怎么胡说八道。
屈浩眼睛噌的一下亮了,“对啊,前辈不是说了吗?它以前修成过人形。”
他用手机查了一下,字比较难写。
不过想到这里是公共场所,他又挺直了腰,不过紧贴着腿边的拳头还是出卖了他的紧张。
明旬当然是要与时落住一间的。
“你的脸皮怎么变得这么厚?”女人骂道。
女人越发看不上男人的小气样,她直接将男人的出生日期告诉时落。
“怎么算?”
“稍微懂点十二生肖的都知道。”男人拆台。
等时落跟明旬总算得空,屈浩才找到两人,他美滋滋地将手里的木剑拿出来比划,“这是前辈送我的,前辈说我一直带着这木剑,魑魅魍魉都不敢靠近我。”
明旬捧着她的脸,望进时落眼底,“这才乖。”
唐强不明所以,跟了过去。
时落看着黄符纸上有些丑的字,“‘羲’字拆开,从‘羊’从‘我’,便是只剩下一个属羊的我,孤寡一人。”
他们出现在酒店大堂是有别的事。
“古人有说某人只回头,不转身,成为狼顾。”
屈浩拿着木剑朝空气中戳刺,“等下次,我要给前辈带好吃的。”
女人皱眉,她也不想大庭广众下跟这男人吵。
“就算我跟我老婆的未来。”这是男人最近最忧心的事。
众人齐齐看过去。
“时大师,我得带老杨他们去y市一趟,锤子跟姜阳留在这里替时大师跑腿。”最近上京倒是安稳不少,不过这些边角旮旯的怪事却又层出不穷了。
“我跟我老婆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男人气恼地瞪向时落。
时落说:“曾有一人——”
“落落,在来上京前,你是不是总给人测字?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气氛到了,屈浩就忍不住问。
他看了一圈这几人,除了侧着脸的明旬外,唐强他们都在山上住了好几天,他们是大男人,平时吃穿都没什么讲究,虽然洗过澡,换过衣裳,不过他们穿的都是那种方便动的t恤加休闲外套,男人看着他们不像有钱人,便冷笑,“这种昧良心的钱,你也好意思赚?”
“什么?”男人惊道:“就一个字,要一千块?”
那回头看的一眼着实吓人。
小藤蔓跟小黄都不能吃,他盼着大树能吃。
除了时落,其他几人面色都不善,这男人有一瞬间的害怕。
“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