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死。”村长阴毒地一一扫过时落几人,“我就是死也要拉着你们一起死。”
“你还是不是人?”锤子震惊又愤怒。
“我,我怎么了?”村长活到六十岁,也历经不少事,“我是不是再也不能走了?我是不是瘫痪了?”
他试图动一下腿,可腿脚却不听使唤了。
村长闭着眼装死,反正他不张嘴,这些人也没办法逼着他开口,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顿,他知道这些人不敢把他打死。
“他这样,就说不出
“你该死!”
欧阳晨摇头,“他没那个胆子。”
整个人被吊了起来。
村长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煞了锤子。
“可拉倒吧。”锤子一点都不同情这人,他幸灾乐祸地说:“你动都动不了,是靠嘴杀我们吧?”
“我糊涂了。”锤子也不爱动脑子。
“什么钱?”
刚才他太害怕,一时没想明白,才着了他们的道,说了不该说的。
“因为钱。”欧阳晨说。
死里逃生,他再不敢心存侥幸,他顾不得咳,哑着声音说:“我说,我都说。”
锤子嘿了一声,“我们队里就你最小,别说小三岁,就是小三天我也能叫你小姜阳。”
大树再次伸出树藤,卷住村长的脚腕子,将他整个人吊起来晃悠。
“你这叫恶有恶报。”锤子耸耸肩,“我们可没有动手。”
那女人没什么文化,不知道什么叫正当防卫,反正她女儿也没事,而且这事要是闹开了,她女儿可就没脸见人了,他们这些村镇可比不上大城市看得开,在这里,就是出了一点事,附近的人都会知道。
村长不怕时落他们,毕竟这些人虽然邪乎,可还是有血有肉有底线的人,大树却不一样。
“那他做这么多事就没人知道?”这人也不是那种警惕心强,做事周全的。
“那天我喝醉了,我又没真的强女干她,她还用剪子戳了我,我们扯平了。”当时他差点被一剪子戳的再也成不了男人,他没找那死丫头算账就不错了。
大树可没人类那么心软,又将村长荡了好几圈,才将人扔下来。
这个认知让村长疯了。
大树话落,树藤猛然飞起,村长整个被仍垃圾似的,在半空来回甩动。
“为什么?”锤子问,“他收了人家的钱?”
锤子扯出一抹凶狠的笑,“说吧,你还做过哪两件丧良心的事了。”
众人一静。
“杀了我,你也得坐牢,这不划算。”村长竟还试图说服锤子。
“前辈——”屈浩抱着大树。
他不光没收钱,还给了别人钱。
后背一阵无法言说的痛。
“当然是不知道的。”这人不过是拿着不存在的鸡毛当令箭了。
“首先,他跟村里人说他有人脉,他说他的亲侄女嫁给了镇长的表弟的儿子,这关系说近不近,可说远也不远,再有,在竞选村长前,他挨家挨户拜访了,还私下给了村民钱,且承诺等他成了村长后,给村民好处。”
看他没有一丝后悔,锤子气的拿锤子在村长脑袋上不停地比划。
“你可真是——”老杨一脚踹在他心窝,“不配当人。”
那女人只能咬牙忍了,后来跟他离婚,带着孩子走了。
“别杀我,我不想死,别杀我。”
他真的不能动了!
他下半辈子只能瘫在床上了!
“时大师,你有没有办法让他说实话?”
他们虽然没亲眼见过,可这种事屡见不鲜,这种事会对女孩子终生都有阴影,他是毁了女孩子一生。
“并未,只因他曾与生男孩子那家有过私仇。”
“知道啊。”欧阳晨肯定地说。
他不想跟这卑鄙小人玩一样的。
“你们害我,别想我再多说一个字。”村长面容狰狞。
两家都以为外头着火了,争先恐后去灭火。
时落方才是看过他记忆的。
“且他没有进卫生院,只给了稳婆钱。”
那时候村里的电不稳,时常停电,他拉了电闸。
更巧的是,生完男孩子的妇人晕了过去。
而那个生女孩子的妇人家中一直期盼她生个儿子。
“可,可这事怎么看都不靠谱,很容易被拆穿,等孩子长大了,不像这家人,不是就会被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