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抓过一只野兔,野兔流泪,你放过了它。”大树略提了几句,“那野兔当年顽皮,跑下山,是你将他送回。”
“怪不得刚才我看到有好几个小动物跟着我们往上来,我以为是它们舍不得我们。”唐强说。
躺在床上好几天的人突然就醒了,不用打针吃药,这是不敢想象的事。
他这算是以德报怨?
“你逗我玩呢。”等过了那阵害怕,他很快就忘了,屈浩想了想自家大哥平日里在公司的表情,又想了想明旬工作时的状态,最后综合一下,他尽量稳重地开口:“前辈,你还是活着吧。”
屈浩叹了口气,摸了摸树身,“前辈啊,你这是不是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前辈,活着其实也挺好的。”屈浩说不出深奥的安慰人的话,他绞尽脑汁,说:“你看那些大人物啊,为人民服务很多年,等年纪大了,退休了,就能好好休息了。”
屈浩顿时不难过了。
老高记得清楚,他说完,那小兔子睁着通红的眼看它,还哭了。
村长让儿子去开门,他再次躺床上。
时落走到那摊灰烬前,她挥了一下手,灰烬随风散开。
言下之意,再有下一次,它就不会客气了。
之后再没有野猪踏足。
“我还是
“时大师,是不是山上那烟有问题?”刚才山下时,只有欧阳晨跟时落看到了烟雾,那雾可能有古怪。
它又不是天道,自然有偏爱,大松树就不喜欢野猪,十多年前也曾有野猪试图在山中安家,被他赶走了。
“对活了成百上千年的前辈来说,七八十年不过短短一段时间。”时落解释。
“你,你们什么人?”这人抬头就看到一排的男人,跟他白斩鸡似的身材一比,就连姜阳都显得格外结实,“我不认识你们,你们凭什么关我手机?”
老杨将村长提溜出来。
直接扔在时落面前,“这老头装病。”
“刚才还用热毛巾敷脑袋。”伪装成发热症状。
“你,你们要干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你们这样是违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