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人惊讶地看着时落。
“你们许是不知,这铁树种子有毒,不能过量食用,过量会致神经麻痹,诱发脊髓萎缩,而这位村长便是长期大量让妻子服用,妻子才会病死。”在看那一片铁树时,时落也没料到会是村长栽种的,待看到村长的面相,她便知道村长栽种铁树的目的。
“时小姐又用了这一招。”张嘉觉得自己手里的甩棍没有任何用武之处。
“后来你的家乡闹了饥荒,你逃难至此,起初,村里人并不接纳你,你心机深沉,无论村民如何苛待冷视你,你始终用忠厚的面目视人,直到你娶了当时村里一位有名望的老人女儿,你在村里才彻底安顿下来。”
毕竟人家已经站在村民都碰触不到的高度。
“你当然有本事。”时落却戳穿了他的底气。
村长说着,话里竟带上了怒火。
按时落的吩咐,张嘉走向村长儿子,他用力拍了一下村长儿子的胳膊。
可村长疯了一样,见谁敲谁,嘴里不停地说:“孩子他妈死前就遭了罪,她死后,谁都不能打扰她的安宁,就一个小丫头片子,就能把你们骗的团团转,你们都没长脑子吗?”
“哎,你可别晕啊,你要是晕了,到时候时小姐说什么你可是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了。”张嘉提醒。
村长看着老人跟时落的互动,也将方才的事猜出了一二,他阴狠地瞪了老人一眼,将这笔账放在了心里,等着以后算。
却无人开口。
被三番两次打断,时落神色略冷,她直直看向妇人,说道:“你确定要继续与我辩解?”
而村长醒着,他的脸色跟动作就是最好的证明。
时落这一招不光制住了村长儿子,也让周围村民开了眼界。
一个与村长差不多年纪的妇人忍不住开口,“你这闺女说话得有证据,我跟杜姐从小一起长大,我们跟亲姐妹似的,杜姐就比我大半岁,杜姐都跟我说过,她嫁对了人,村长对她一直好,她病了以后还担心拖累了村长,好多回都说不想活了,是村长一直顾着她。要不是村长,杜姐最后几年可过的不容易。”
“不让她死个明白,她才会不得安宁。”时落清冷的声音如一盆冷水,兜头将村长儿子浇醒,“我既能招她来,她便还未投胎,一人死了七年,她尚未投胎,便只有一个缘由,那是她不愿,你扪心自问,她为何不愿?”
“是雅茹回来了。”有人喊了一句。
时落话跳跃的有点大,村民一时没反应过来。
雅茹全名叫梁雅茹,她原先的名字不叫梁雅茹,而叫梁霞,后来出去上了大学,嫌这个名字土气,就改了名字。
知子莫若父,可他与他爸朝夕相处几十年,他跟他爸却是知父莫若子。
没料到时落上来就说中了他的身世,村长身形微晃。
“我娶谁是我自己的事,我没犯着别人。”村长捏紧拐棍,让自己不至于腿软。
他就是不松口。
没有亲眼见着村长下毒,村民的想法自是容易摇摆不定。
女人脸色瞬间变了,傲气被真诚的笑意取代,她踩着高跟鞋,步伐极快地朝明旬走来,还没到跟前,便抬手,想与明旬握手。
“明总,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
梁雅茹脸色变得太快,村民都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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