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挣脱不了老道的钳制。
时落压根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老道自然以为时落是在跟他抢夺鲍向春的魂魄。
“再说,我没有害人性命,便是这鲍向春,我原本也想过等他自然死亡后才收他的魂魄。”他们修道之人最是知晓什么叫因果报应,他这些年有的是机会夺取人的生机,却一直未付诸行动,就是怕遭报应。
“那你就错了。”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唐强只能停下脚步,眼睁睁看着老道掐着锤子的脖子往山下去。
双方打了招呼。
“不会。”时落说,“他逃不了。”
得了时落的回应,老道掐着锤子的脖子,往山下退去。
上回时落帮了他们大忙,唐强一直想找机会感谢时落。
老道扣住锤子的手用力,锤子脸开始泛红,呼吸逐渐困难。
“你是哪家的?”不愧跟徐大强是一丘之貉,连问题都一样。
一直呆在时落腕间的小藤蔓突然挣扎起来。
“你是自己去特殊部门,还是我送你去?”不过一击,时落便知道老道道行的深浅,她说:“你不是我对手,若强行与我斗法,你必然会输。”
它不能有任何差池。
“就走。”时落反握明旬的手。
她让张嘉跟曲爱国看着鲍向春三人,又问了唐强的意见,唐强想跟他们一道去。
三人没再耽搁,往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