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大师您会看风水,我听说贺家就是因为大师的缘故,现在生意越做越好,短短两个月不到,贺家已经翻身了。”
“老爷子,是我家老爷子托梦给我,他又说起当初与明家的深厚情谊,他还骂我是不肖子孙,说是我拖累了施家。”施家主抹了一把眼角不存在的眼泪,苦苦哀求,“老爷子,您帮帮我,我家老爷子在梦里都哭了,还说起当年救您的事。”
后来施老夫人又生了一儿一女,不过儿子出生就夭折了。
因为施家过惯了有钱人的生活,让他们一无所有,过普通人的日子,他们会承受不住的。
“不,不恨。”施家主忙摇头。
这回连老爷子都皱眉。
这样,他心里对过世的施老爷子愧疚能少点。
“我这个姓是师父取的。”时落没给他面子。
施家主飞快地看了老爷子一眼,他家都这样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说:“财。”
施权的父亲却在施家夫妇都去世后与妹妹闹了矛盾,后来妹妹一气之下远嫁,再没回过上京。
既然时落说了与施家没有缘分,施家几次打电话过来,明老爷子都拒绝替施家说情。
“您是长辈,既然已经求上门了,我自是不好拒绝。”明旬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温水,“这样,待你们施家穷途末路的时候,我会助你们一二。”
直到施家主上门。
那一次他在明旬办公室里等了足足两个小时,最后他还发了火,甚至摔了杯子,明旬的助理确是来了,却也带来了保安,他被保安扔了出去。
老爷子却想知道内情,等时落离开后,他拨了几通电话。
施家主也想有志气,再不见明旬,只是施家已经经不起任何商场沉浮,后来他还是硬着头皮又去了明氏集团。
还是施家的家主打过来的。
时落望进他的眼底。
施家主先是惊讶,随即满脸尴尬,看起来又有点不好意思,“那,那是我被人糊弄了。”
那边显然没料到会是明旬接电话,施家家主不怵老爷子,却怕明旬。
这是笃定时落会答应替他们看风水了。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说的便是你们这种人。”时落看也不看施家主涨的紫红的脸,说道:“没有生财的本事,更没有守财的能耐,我方才说的财富半空是明旬还愿意相助你们的情况下,若明旬知晓今日之事,他不会再管你施家的事,你们家将会财富全空。”
“我从来不胡言乱语。”时落强调。
他不想这么晚了,落落还被打扰。
施家主盯着时落看,可他从时落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他只好点头。
思及此,哪怕隔着电话,施家主脸上本能地带着谄媚的笑,“明总,前几回多谢您的帮忙,我本来一直想请您吃顿饭,这回正好,我请您跟大师一起吃饭。”
他试图用明家跟施家老一辈的交情说服明旬帮施家渡过难关。
“你恨明旬?”时落抬眼看他。
他当时就把卡扔了。
老爷子隔空点了点明旬,“你就不能对人客气点?外人谁不说你是年轻一辈中最有礼的?就是要拒绝,也得给人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可他忘了时落的本事。
明老爷子叹口气,刚要拒绝,门口却传来时落的声音,“既如此,我便替你算一卦。”
刚才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思想不由他自己控制,他知道自己想什么时落都知道。
明旬仍旧是笑着的,眼底却毫无波澜,说出口的话更是凉薄无情。
施家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她方才听到了施家主的话。
“你从未梦见过那位施家老爷子。”时落不愿再听他忽悠。
三人才吃过饭,家里的电话又响了。
他知道这是明旬的恶趣味。
都是曾与明家交好的,且施家对明老爷子还有救命之恩,可时落跟明旬偏偏都帮贺家,对他施家却避而不见。
“写一个字。”
“老爷子,当年是我蠢,我该打,但是我们真的走投无路了,老爷子,看在我祖父的份上,您再帮我们一回。”施家主再次搬出了救命之恩。
时落坐在施家主对面,也不与他寒暄,只找来纸笔,放在他面前,“你想算什么?”
那个戴眼镜的助理木头似的,说话也是一板一眼,他说:“能让你上楼,已经是明总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了,只是作为长辈,施总是不是也该有长辈的样子?”
见时落对自家孙子这般维护,老爷子非但不生气,还高兴的很,他笑呵呵地点头,“既然这样,我就替你推了施家。”
明老爷子不悦地拍了拍沙发扶手,“是不是,去医院验一下就知道了。”
这时大师太可怕。
纵使施家过世的老爷子救过他一命,可在明老爷子心里明旬最重,明旬帮了施家多少回,虽然有些恶趣味,却也是实实在在让施家还站在上京这片土地上,施家非但不感激,反倒是恨上了明旬。
老爷子从不怀疑时落的话。
“当年你们与明家划清界限时,我已经给了你们选择,钱还是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