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不解地说道。
李妃兰反问：“不然呢？”
小厮抓了抓脑袋：“这生意做得，挺憋屈！”
李妃兰说道：“我们是做生意的，只要有的赚，憋屈一点算什么？”
小厮依旧嘟囔：“可这赚得也太少了，要不，我们举办一场隐秘的交换会？那样他也不知道……”
李妃兰摇摇头：“这位公子心眼多的很，早就将这些签在契约里了，没漏洞可钻……心魔血誓，可不是闹着玩的！”
小厮眼中露出一丝恼火，说道：“他是太安张家要的人，要不我们……”
话音未落。
小厮便浑身一颤，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头到脚，令他如坠深渊。
一抬头，正好对上李妃兰淡漠的眼神。
李妃兰面无表情道：“做生意的，最重要的是本分！只有本分了，才能细水长流……那些大家族的恩恩怨怨，和我们没有关系，明白吗？”
小厮颤声道：“是……”
顿了顿，小厮又道：“可，哪怕我们不宣传，这变异灵药被人知道了，肯定很快就会流传开来，到时候有人问起来历，我们怎么说？”
李妃兰说道：“一般人问，打个马虎眼就得了！”
小厮追问：“若是钟家呢？”
李妃兰坦然道：“实话实说！”
小厮愣住：“不是签了契约吗？”
李妃兰看了他一眼：“这一条，又不在契约里！”
小厮傻眼了。
不是刚刚还说，这位王公子心眼多得很，契约签的滴水不漏，没有漏洞吗？
怎么……
这么重要的事，居然没签？
难道是，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