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觉得这白塔神秘莫测,难不成,我们看见的白塔只是一个表象的东西,实际上,它们之间是连通的?
“都到了这会了,你们几个坦白说,关于这白塔,到底知不知道些什么?”
“您也说了,都到了这会了,这些王八蛋,可是要弄死我们的……我们要知道些什么,肯定是毫无保留的告诉您啊!可我们真的不知道啊……”龙刍苔怒骂道:“真是猪油蒙了心,耳屎脏了脑子,我们怎么就鬼迷心窍,跟这种心狠手辣的东西扯上了关系啊。”
“洞冥草,你不是话最多吗?你说说看!”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洞冥草喃喃道:“你说,会不会是下面藏着什么秘密?否则为什么要让我们几个高手守护着?”
高手?
我心道,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在灵族里,你们确实算得上稀有神秘,也有些战斗力,可要放在整个道界,你们算哪根葱啊。
就在几个人围着我叽叽喳喳,说也说不出个重点的时候,忽然旧站外面的大树下面,一个人影跳了出来。
我们几个都被吓了一跳。
但见这人一手捶打着自己的脑袋,一手扶着大树,是不是还拍一拍树干,嘴里更是喋喋不休,声音忽高忽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谁说话是的。
“怎么回事?怎么想不明白呢?嘻嘻,我明白了,难道是那么回事?啊啊啊……不对,不对,绝对不对……我怎么就这么笨呢,废物,笨蛋,二百五,五星、七政、三垣二十八宿”,还是月晕而风,础润而雨……”
“这人神经病吧!”龙刍苔低声道:“看着像个疯子。”
我就着熹微的光仔细打量着此人,越看竟然越熟悉,不会吧……
我惊叫一声,赶紧跑过去。没想到,眼前之人,竟然是吕卿侯。
“老吕?你怎么在这!”
面对我的惊讶和询问,吕卿侯没有任何表情和反应,仍旧表情浮夸地滔滔不绝说着。
再看他的样子,不知道是摔倒了还是出了什么事,一身的污泥,像是从垃圾堆里刚钻出来一样。道髻散开了,披散在消瘦的脸上,再加上最近绝少休息导致的青黑色眼眶,若非务必数次,恐怕谁也认不出来他是吕卿侯。
“老吕,你怎么了?”我心里有些着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老吕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瞪大眼睛,凶戾、焦急又狰狞地叫道:“我怎么这么笨,这么笨……你说,你说啊!”
“你在说什么啊!我,罗天,你不认识我了?”
龙刍苔在一边小声道:“你们认识?你看不出来吗?他疯了……”
“你丫的才疯了呢!”
我嘴上最然反驳着龙刍苔,可心里其实也意识到了,老吕这状态,八九成是真的疯了。
可好端端的,他不应该在西城破庙里藏着吗?怎么跑带这里来了?难道说,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关帝庙被偷了家?大家都出事了?
越想越急,我死死抓住吕卿侯的肩膀,摇晃着喊道:“老吕,你睁开眼睛看看,不认识我吗?”
任凭我怎么喊,吕卿侯就是在那一会哭,一会笑,一会骂自己,一会敲脑袋,俨然已经不认识我了。
“我有个主意!”车马芝道:“我听说,疯了的人,其实就是脑子里某跟经脉搭错了,不如这样,你把他的脑袋抓住狠狠往地上敲,只要是把那大错的经脉给摇开,他就清晰了……”
“问正经的,你们是一问三不知,这扯犊子的主意倒是转眼珠就是一个,你以为阳人的脑袋瓜子和你们的脑袋一样,能用大锤凿几下啊……”
不过……
话是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
我记得不是有个范进不举吗?不不,不对,是范进中举。一时欢喜,失心而疯,被老丈人抽了个嘴巴,就醒了过来。
我看了一眼老吕,多少年的兄弟了,有些下不去手啊。
“你是不是下不了手?这事我能代劳啊……”龙刍苔挤眉弄眼道。
“你?你一边去吧……”我看了看怀梦女道:“还是你来吧,下手轻点……”
“好,我轻点!”怀梦女嘴上说着轻点,可她是灵修者啊,我还没叮嘱完,她轻飘飘一挥手,老吕就飞了出去。多亏老吕身体还不错,都是原装的,否则假牙都能打飞出去。
“让你轻点,你却跟打桩机似的……好悬没把他脑袋打碎!”
我埋怨着,冲了过去。
老吕吭哧了两下,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转身看见了我,瞪大眼惊到:“嘻嘻,嘻嘻……六根震动兮,七日口诀,大周功起兮,再问迷津……再问迷津,再问迷津……”
我一愣,没管用啊,这还是疯着呢……
“老吕,是我啊,你怎么了……”
“天爷,我知道是你,快说,快说,再问迷津下边是什么来着?”
哦!
长出一口气,这是醒过来了,已经认出我来了。
“六根震动兮,七日口诀,大周功起兮,再问迷津。下来应该是神凝炁穴兮再候阳生,行之既久兮精返为炁,君子望日,周天星斗……”
“对对,我知道了,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