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事,你肯定又敲着我脑袋让我喊爸爸了。称兄道弟,硬拍马屁,准没好事。”
“好吧,算你猜对了,那就问你,干不干!”
“干啊,跟你这么久,我还那么怂吗?但有条件,只要咱们回去,一登陆,你先给我弄两瓶五十六度尝尝。”
“好说!等事情都了解了,我给你弄个酒窖。”
一言为定,驷马难追。
奴柘转身就朝我埋怨起来:“你刚才干什么吃的?到手的鸭子都能飞了。我跟着你这样的废物,还有什么前途?已经被掳走一个人了,下来就是咱们……既然指望不上你,我就自己走了……”
“我废物?你呢?刚才我抓他的时候,你还在那傻乎乎昏睡呢。哼,你敢离开我,咱们就老死不相往来!滚!”
“滚就滚!早就受够你这个自恋狂了!”
“呸,你个白眼狼!”
就这样,我们指着鼻子大骂一通,什么恶心的话都说尽了,然后分道扬镳,奴柘气呼呼一个人先行下去了。
见他几乎要消失在视野了,我才缓缓从后面跟了上去。
这些狗东西,没遭受过社会的捶打,狂妄至极,刚才敢偷袭我,那他们就一定敢趁机教训小小的奴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