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切除。为了降低颅内压,减少瘤负荷,缓解症状,手术是必须的。否则,按照这瘤子的成长速度,人挺不过去三个月了。
既然如此,那就缴费吧。
杨大正想等死了,可臭娃不肯,那不管多少钱,我也帮着出。
先交了十个W,大夫便说,接下里三天,会有各种检查,数据指标合适,马上就会手术。白薇说,这钱估计也就能撑三两天,手术的时候,还得充钱。进了医院,钱就是水,平民百姓,不生病就是小康,只要生病,那就是破产。
既然下来就需要等了,那也就不需要所有人都在这熬着了。
我让白薇先回姑苏去,只留我和大头就行。
听说要在自己的脑袋上开个口,杨大正忧心忡忡。怕是自己下不了手术台,把后事都朝臭娃交代了。
我担心其心神不稳,影响各项身体指标,便干脆也留在病房陪着他们父子。
那天晚上,杨家父子睡了,我正坐在病房门口闭着眼暗暗揣摩归藏的口诀,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道:“明天要手术了吧?今天把这个压在枕头下边,包你们平安无事。”
我一睁开,把门推开一道缝隙,看见隔壁病房门口站着一个人,正是前天晚上见到那个手玩花钱的男子。
病人家属感激万分,赶紧接过一个黄纸包,递上了一沓钱。
看那厚度,至少一万块。
这人还真是个“全才”,什么活都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