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手里的液体泼出去,一道黑影蹭一下从墙上跳下!一头把她拱倒在地,紧接着朝着她的脸就抓挠了两爪子。
人类有句话叫做打人不打脸,可他赛虎是军犬,不用遵守这个规矩,专门朝着脸打!
他的主要任务就是保护女主人,一路一直跟着跑呢,在他眼皮子底下找事情,那是找死!
“啊!”
一声凄厉的喊叫声过后,躺在地上的柳青青已经是血肉模糊。
“救我,救我……”
躺在地上的柳青青两个手被打碎瓶子里流出的褐色药水腐蚀的血肉模糊,脸上被赛虎尖利的爪子抓破了皮肉,猩红的血珠呼呼外冒,只怕这张脸毁了。
药水刺鼻腐蚀性很强,只怕是浓硫酸。
柳青青还真是个无可救药心如毒蝎的,为了不让柳湘湘顺利嫁给周青杨,竟然想出如此恶毒的方法。
害人终究害己,她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如果药水被她泼在脸上,那可真就毁容了。
有路人经过纷纷过来围观,热心百姓帮着报了警,围观的群众其中就有马玉兰。
“柳青青啊柳青青,你咋就这么歹毒呢,你都嫁给周青云了,咋还这么对付你姐姐呢,你就见不得你姐姐好是不是?”
马玉兰恨不得冲上前踹她一脚。
柳湘湘让马玉兰帮着把自行车送回幸福路姥姥家,她得陪着赶来的警察回警局去做笔录。
经鉴定,那些药水还真是硫酸,柳青青图谋用浓硫酸毁容,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民事纠纷了,这可是蓄意伤人,按照法律规定,最少需要拘留三个月。
柳青青一听疯了,身体一软哭咧咧冲着柳湘湘就跪了下去。
“姐姐,姐姐,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去跟他们说说,不要拘留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柳湘湘就笑了。
“你错在哪里?”
“我不该,我不该抢周青云……”
柳青青跪在地上,抬起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惊恐出声。
柳湘湘笑得更灿烂了。
“我不要的垃圾你随便拿就是了。”
“我,我,我不该算计你……”
“怎么算计?”
“我,我,我跟梁永发梁永英算计你,想着让梁永发把你睡了……”
“小姑娘你快做个人吧,你姐姐咋着你了,你又是找梁大粪睡你姐又是给你姐泼硫酸的,你这样的臭虫不好好改造改造还得害人,滚进去老实呆着吧!”
就连办案民警都看不下去了,最毒不过妇人心,竟然把毒手伸到自己姐姐身上!
幸亏这姑娘养了一条好狗,要不然这浓硫酸泼在脸上,那可是实打实的毁容!
等柳湘湘回到家里,马玉兰还坐在屋子里同姥姥说着话。
姥姥一脸的焦急,她怕啊,千防万防,还是出了事情!
要不是马玉兰拦挡着,姥姥早就跑到路上去找柳青青算账了。
看样子这个柳青青苦头还没有吃够!
看柳湘湘回来,姥姥同马玉兰焦急站立起身,拉着柳湘湘好一个检查,确认柳湘湘毫发无伤,这才终于放了心。
“你就说这柳青青蠢不蠢哪,好不容易跟周青云扯了证,消停的保准就嫁到周家了,又闹出这么一出,依着周家的门风,能让这样的人进门才怪!说起来,她柳青青就没有当周家儿媳妇的命!”
马玉兰一脸艳羡地看着柳湘湘。
“看看湘湘命多好,青杨多细心,还给湘湘招来这么一条大军犬,还真是有大用处!”
赛虎在一边骄傲地摇着尾巴,那必须的啊,他可是跟着主人征战沙场多年立下赫赫战功的,对付一个柳青青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得知柳青青被判了三个月,马玉兰乐得连连蹦高。
“该!活该!这样的坏种就该抓起来,让她再出来瞎蹦跶!”
柳青青的事情压根对柳湘湘没有什么影响,一个寻衅滋事的臭虫子而已,不足为惧。
秦淑芬也说,有赛虎在,一般人压根伤不了湘湘,这个时候柳青青进去,倒是好事一桩,省的她再出别的招数膈应人。
洗手喝了一碗水,柳湘湘拿出钩假发的工具继续忙碌。
看柳湘湘一手拿着假发一手拿着钩针灵巧编织着假发,当柳湘湘告诉她编织一顶假发就能赚三十块钱,可是把马玉兰惊讶得不轻。
要是一个月能编一顶假发,那就赚三十块钱,那不是比在纺织厂辛苦上班要赚得多?
但是这个活看起来不容易干,有一定的技术含量,得心灵手巧才行。
“就是手熟练活,如果婶子愿意干,有时间来我教婶子。”
柳湘湘合计着,做假发这个活,还真得好好发展发展。
像马玉兰这些四十岁左右没有正式工作的中年妇女大有人在,如果能发展一个假发加工厂,那也是来钱的买卖。
在不能成规模的情况下,拉到了活她就把活下放下去,让她们各自在家里工作,也是个双赢的好办法。
“婶子,要不你帮我收假发吧,假发按照质量,长短定价,就像是小红那头头发,就要二十块,再短点的给十五,婶子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