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款都是定制的。”
隋炘这就顿悟了,配合嵇林别樰做了一些测试,等完事也快,然后她跟嵇林别樰约了接收能源的地方,自己则是准备走原路子避开天鲸府的监察。
等隋炘离开,嵇林别樰忽然想起一件事。
刚刚忘了问了,她走的洗脸盆口子....谁家的洗脸盆?
反正不可能是她家的吧,不然她会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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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嵇林别樰身份比嵇林莫邪贵重,继承的是嵇林氏当家人一脉的大宅子,人家祖辈就是住在这里面的,其他兄弟成年了就都得分家出去,像嵇林莫邪就没法住这里的别墅,只能去高层住宅住大平层,当然了,天鲸府的大平层也是至少500平方打底的,还真的不寒碜。
来来去去,这里就只是嵇林别樰的房子,能让隋炘规避风险从别人的洗脸盆子钻出来,那必然是也居住在附近。
那这些人的身份可不一般。
所以....隋炘到底过的哪一家?
嵇林别樰算了下附近住户,想着每一家都不是省油的灯,就看谁在家,谁不在家了。
貌似丹也住附近,他年少成名,天玺又是排首位的有钱,早在天鲸府创建之初就大手笔砸下了几套,所以丹是住了一套的。
就是不算庄园....
“也许,她另有手段,正在排查这个天鲸府。”嵇林别樰暗暗想,不然她喊隋炘来是为了卸甲武装衣,但也没提前说,隋炘为什么还来?
明明也不能自己带走那尤克能源。
那摆
明就是为了天鲸府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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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隋炘的确在洞察天鲸府(),不过她很小心——天鲸府外面的裸露空间洞察恐怖(),就算是下水道下面其实也有水道设备监控,好像是新装的,若非隋炘的变形能力微小到可以穿过那种小小空隙,恐怕现在就被水道中的环流机绞碎了。
出去不难,但要探查这里,太难。
隋炘走的是歪路子——这里的监察唯一的盲点就是每户人家建筑本体,因为住户需要隐私,不至于为了安全放弃隐私让维京财团的安保部门无限度洞察,所以隋炘通过这些人家的隐蔽节点调查天鲸府,每次都完美伪装成树木草叶,融入自然主体本身,而且还得是模拟成每户人家宅子里的植物。
花了时间精力,她大概摩挲出了一些门道,也确定了天鲸府名不虚传。
“这些狗大户为了自家氏族安全是舍得下血本的,真牛啊,别说一线天进来了闹事,走不出百米就得被围杀至死,就是往上的阶层也得栽在这——估计镇宅的高手里面肯定有超过一线天的上阶强者。”
但隋炘对此不了解,没这方面的传承,门徒传承基本被这些第一红灾传下来的大氏族把控了。
不过,隋炘大抵确定了目标,算算时间,嵇林别樰也肯定把尤克能源送出去了,那接下来.....
隋炘回到原来进入的那栋主宅。
这户人家人少,外面防御森严,屋内却僻静空幽,容易出入。
隋炘原路回去,正要从二楼钻原来那个洗脸盆下去,忽然听到了动静。
有人回来了!
“夫人晚安。”
“嗯。”
在女守门人的恭敬下,这位夫人似乎有些倦怠,抚眉上楼,进入房间后脱下外面的披风,身体倒在沙发上,窈窕欣长的身姿像是仲夏夜里静静悬浮在空庭里的浮萍,有人期待她盛开莲花,但她不开,于是就想着折磨她。
大自然里,一些过于优质美妙的生物会因为在剧痛中生出滋养的物质修复伤口而释放芳香物质,进而成为别人戕害它的进一步理由,如此反反复复。
比如沉香。
她是一截被斩断的沉香木,被各种争斗抢夺,轮转在不同强者手里的沉香木。
芳香依旧,但眉眼都带着几分痛感。
睁开的眸子也那般静默看着天花板上纯白无雕饰的纹路。
这宅子,不是天玺巴尔曼的老宅,她不喜欢那地方,但也是最近后者才愿意让她出来....大抵是诉求孩子,对她让步了。
于是最近她每次也只能应付完那人后来这里休息。
带着一身的疲惫跟寂寞。
她揉了下眉眼,呼吸绵长,后起身脱着衣服去了浴室,只是在走过盥洗台的时候....偏头看了一眼。
隋炘一凛。
片刻,她走近,看着脖子上的痕迹,眉头紧锁,纤细锋利的指甲摸过,无意识划伤了皮肤,血液沿着细长娇嫩的脖颈留下,滴
() 落在盥洗池里。
她抿唇,推开,进了里面的浴室。
隋炘从镜面下面悄悄爬出,想着刚刚瞥见的身体。
都是青紫,跟被家暴了似的。
妈诶,那徽夜是死变态啊?
也下得去手。
难怪这位夫人一提起这老男人,宛若巴不得守寡。
隋炘心里为这位大了自己十几岁的大姐姐惋惜,一边迅速从管道原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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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隋炘拿到了尤克能源跟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