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好,我谢师兄那酒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跟他喝酒,那非丢盔弃甲不可。”
果然。
再几杯酒下肚。
谢连城状态如常,悠悠却摇摇晃晃的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任凭沐清歌怎么叫也叫不醒了。
“都跟你说了少喝点儿少喝点儿。”
“你偏不听。”
沐清歌嘀咕两句,看向依旧在自斟自饮的谢连城。
她缓缓道:“我合理怀疑你是故意的。”
谢连城笑了一声:“是啊。清歌懂我。”
没想到他承认的竟然如此干脆,沐清歌反倒噎了一下。
“为什么?”她问道。
“悠悠找了你这么多年,对你念念不忘,你就一点儿也不感动吗?”
谢连城懒洋洋晃着杯盏中的酒,那对含情目里潋滟着动人的细碎波光,笑得肆意却凉薄。
须臾后,他道:“这世上值得人感动的事儿不多,可也未必少。若是每一件都要感动,怕我也感动不过来。”
话音落下,青年蓦地倾身上前,红衣如火热烈,几乎刺痛了沐清歌的眼。
谢连城眉眼含笑。
用最多情的眼神,说最无情的话。
“清歌,若是真拿她当朋友,就劝她离我远一些。”
他淡淡道——
“我只要露水姻缘,做不得谁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