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萨耶应该是第一次身体排斥反应，以后加强锻炼，猿化程度会适当减少。”
譬如黑水组织那些基因战士，虽然存在肉瘤等情况，但不动用能力，不会兽化。
诺埃斯默默点头，咬牙道：
“看来我有必要加大货运渠道，不然喂不饱那群疯子！”
杜笙若有深意看他一眼，说道：
“要是你需要客户或情报，我可以给你做个推介。”
搁在以往，诺埃斯肯定会婉拒。
因为他只卖军火不涉及其他，但现在时过境迁，经营环境更是瞬息万变。
CIA在背后像疯狗一样攀咬，迫使原本正大光明的軍火交易不得不转入地下。
诺埃斯之所以迟疑，深知迈出这一步将意味着什么。
“我先和背后的人商量一下。”
杜笙只是笑笑，虽然他想给李欣欣拉一个供需同盟，但这种事无法强求。
至于猿王基因，他手上有这么多高级品，没多大兴趣。
上次在摩斯科跟叶家团队分别时，还挑了个偶然所获借口，将一部分八岐大蛇的血肉赠予那几位专家教授带回去研究。
杜笙又跟诺埃斯闲聊几句，接着前往对方特意预留的军需库，将大卡车开出外兜了一圈，然后把武器弹药悉数收起。
黑水组织交割财货还得几天后，此刻天色已晚，外面崎岖山路不好走，杜笙决定先停留一晚。
夜半时分，单独划出的居所又传来嘶吼戾嚎。
杜笙过去察看，发现诺萨耶已不再像之前那样暴虐，还保持几分意识。
只是猿化还是明显，连脸颊都布满络腮胡。
诺埃斯连连摇头：
“这副鬼样，以后还能在人类世界生存？”
杜笙打趣回答：
“只要有钱，不是问题。”
“见鬼。”
诺埃斯郁闷得吐血，有些恨铁不成钢：
“我已经没亲人了，之前答应过死鬼兄弟要照顾好诺萨耶，可这混蛋不长脑！”
杜笙笑着安慰：
“放心，他传宗接代还是可以的。”
维诺夫忽然想起什么，嘿笑道：
“最近上帝教搞出了一批女蛇妖，听说很妖滟，你见过没有？”
杜笙想到达尔斯身边的蛇妖女，玩味打量着他道：
“确实妖滟动人，但各方面能力很强，估计半个月你就会被榨干。”
维诺夫缩了缩身子，不再言语。
见诺萨耶没再狂吼，诺埃斯目光变幻片刻，对着杜笙道：
“我联系过軍火供应那边的人，出来聊几句？”
杜笙猜测对方可能想通了，点头跟了出去。
诺埃斯站在防空洞悬崖处，沉默一下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跟灯塔国的人过不去吗？”
杜笙一幅如闻其详。
“我的人脉遍布中東，客户群甚至延伸到半个殴洲和中東各国。
我只是想给地区人们带来自保的平等权，让没有武器的人有能力保护自己而已！”
诺埃斯的情绪忽然变得激动：
“但灯塔国和苝約实在太过分了，他们不仅在中東追捕我，连运输渠道都截劫，甚至连我放在瑞仕銀行的钱都变着法子吞了！“
杜笙终于明白他为何如此愤怒：
“这笔钱很多？“
瑞仕銀行打着中立旗号，却干着刍狗行当，在前世已经不是秘密。
没想到，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
原因可能跟诺埃斯身份有关，见不得光，也不敢曝光。
诺埃斯苦涩一声：
“五千万羙刀。
这种情况，你那边能给予帮助？“
杜笙微微一笑，说道：
“我很乐意看到苝約和灯塔国倒霉，让它们不痛快也是我的快乐源泉。“
尽管他的语气轻松随意，但听入诺埃斯耳中不亚于一个承诺。
毕竟灯塔国一家独大已成，没有谁敢冒然挑衅它的虎威。
他忍不住问道：
“能不能说说原因？“
杜笙淡淡说道：
“这并非是我要搞针对，而是他们先来找麻烦的。“
诺埃斯追问道：
“傍晚时你提到的合作团伙，是谁？“
杜笙环顾四周，确认只有他和诺埃斯在场：
“血罗刹，听说过吧？“
“那是苏聨克格勃旗下的一个秘密组织，让灯塔国痛恨不已的存在。“
诺埃斯突然意识到什么：
“你是血罗刹的成员？老朋友，你不会是血罗刹中東分部首领吧？“
杜笙摆摆手，笑道：
“我不是血罗刹成员，不过我与血罗刹某位主管有些关系。“
这可是重量级组织，双方合作对诺埃斯来说自然有用。
诺埃斯深思熟虑片刻，问道：
“他们确定愿意跟我合作？“
说起来，他背后的人也是苏聨高层，但倒卖軍火这些，一向都忌惮克格勃。
这就好比贼与兵。
杜笙说道：
“血罗刹目前主要对手是灯塔国，特别是CIA和苝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