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咕咚”吞了口唾沫。
“维和局有鸡肉包子,叫什么良,对,奥尔良口味鸡肉馅的包子,可香了。”
“还有什么?”
“还有牛肉。”
“你胡说,萨哈林岛上没有牧场,哪来的牛?从符拉迪沃斯托克运来,千里迢迢,早就臭了。”
佐藤正义正色道:“怎么不可能?我们吃过一顿牛肉炖土豆,好吃的能把舌头吞肚里。”
众囚徒又是吞口水。
佐藤正义继续添油加醋:“有一个女兵,会烤大列巴,刚出炉的那种,里面添加关外的核桃仁,西疆的葡萄干,美国的干果,带着清国草原的酥油味道,能把人香迷糊……”
我焯……
众囚徒抓耳挠腮:“真有那么好?”
“按赵先生的话讲——老好了。”
这时,狱警过来开门,冲佐藤正义勾手指头:“过来,该上路了。”
佐藤正义还不懂:“去哪?”
有囚犯看在刚刚佐藤正义给他们描述美好生活的份上,好心告诉他:“他们想要处死你。”
佐藤正义大惊,不但不去,还直往角落里瑟缩:“我不去,你们走开啊……”
几个狱卒一拥而上,将他按住往外拖:“那可由不得你。”
“救命……”
“这里是监狱,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当佐藤正义被押到法场,他看见了难兄难弟列维坦,场外则看到了叛徒伊万科夫。
伊万科夫抱着膀子,冷眼旁观。
佐藤正义和列维坦见了气不打一处来:“伊万科夫,你不得好死,赵传薪一定会教你做人的。”
伊万科夫冷笑:“两个傻子,处死你们,就是我提议的。只要你们一死,谁知道我在这里?”
“你……”
两人气的脸色发青,旋即发白。
毕竟面临死亡,谁也无法淡定。
佐藤正义绝望的哭嚎:“战神,你在哪里……”
一个声音响彻法场:“我在这。”
列维坦和佐藤正义大喜。
而伊万科夫面色剧变。
赵传薪的声音辨识度很高,偏低的中音,穿透力高,向下一直到丹田,向上到鼻腔和头腔,胸腔共鸣感极强,基音中天生带暴戾成分,平日里要特意掩盖才能显得平和。
伊万科夫,立刻知道赵传薪来了。
他扭头就要走。
却听赵传薪说:“这就走?不玩玩么?”
伊万科夫听到这话,已经拔腿开跑。
只是刚跑出去两步,就被人抓住后襟。
他的衬衫是刚定做的,光鲜而结实,被抓住就无法逃脱。
“我,我,我现在为波亚尔科夫先生做事,你不敢……”
“波亚尔科夫算个几把?”赵传薪森森道:“有个词叫死不旋踵,我今儿就让你旋踵。”
说着,从后面猛跺伊万科夫脚后跟的韧带。
咔……撕拉……
伊万科夫韧带断裂,右脚脚掌不自然的朝右侧歪扭着。
“嗷……”
赵传薪后退一步,举拳聚三分归元气,朝伊万科夫后脑砸去。
压缩的金钟罩骤然爆开。
轰……
伊万科夫的脑袋四分五裂。
在场人倒抽一口凉气。
真没见过这个……
旁边持枪执法者想要调转枪口对赵传薪开枪,这是战斗本能。
赵传薪左手手掌外翻,攥住枪管,下压同时扭转,莫辛纳甘步枪便被他轻松夺下。
赵传薪回拉步枪,然后猛地将枪托砸向此人面门。
崩。
此人面门塌陷,十分骇人,眼珠子急转的后仰倒下。
砰。
莫辛纳甘步枪在赵传薪手中转了180度后,瞄也不瞄朝另一人开枪。
距离近,威力巨大,这个俄兵脑袋几乎被打烂,红的白的溅了旁人满头满身。
他们顿时就有些崩溃。
赵传薪起跳将近两米,踩着人群头顶向法场飘荡,取下刺刀,落在佐藤正义和列维坦面前挽了个刀花快若闪电的将他们手上绑缚的绳索挑断。
这一系列动作转瞬完成,快到不可思议,让列维坦和佐藤正义后怕手筋被挑断都来不及。
有俄兵调转枪口,朝这边开枪。
赵传薪倒是能躲,但躲开就会暴露佐藤正义和列维坦,这两人的利用价值几乎让赵传薪榨干,但他们行为让赵传薪刮目相看。
所以他开启了金钟罩,挡在两人面前。
子弹击打在金钟罩上,透明金钟罩才显出水波一样的纹路。
金钟罩也并非万能,但两三发步枪子弹,肯定无法击破它。
只是这一幕,让俄兵看的呆了,甚至忘记了拉栓继续攻击。
列维坦和佐藤正义,心中忽然产生了一种情绪——士为知己者死。
毕竟在他们看来,赵传薪甘愿为他们挡枪。
赵传薪有条不紊拉栓,举枪。
砰。
拉栓,举枪,砰。
一枪一个小朋友。
“还有谁?”
执行枪决的俄兵不多,只剩下两人还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