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古拉怒不可遏:“大胆,你可知我是谁?”
一群喇嘛在后面跟着布仁楚古拉叫嚣:“我们乃是沙比衙门的人,受沙比衙门商卓特巴巴特玛多尔济之命,前来阻拦你妄害人性命!”
赵传薪啐了口唾沫,妈的制杖,摆摆手:“让他们继续跑。”
达日阿赤和苏赫巴鲁对黄教还是有些畏惧的,巴当阿却无所顾忌:“跑,谁停下,开枪射杀!”
砰砰砰……
布仁楚古拉须发皆张:“赵传薪,你敢?”
然而,在巴当阿枪口的催促下,那些联合猎虎小队的俘虏已经玩命的跑。
幸运的人,已经跑过了雷区,抵达了幸存的彼岸。
正当他们庆幸时,赵传薪龇牙笑,对巴当阿说:“下令开枪射杀。”
对面的俘虏愣住:“你答应过让我们活命……”
赵传薪笑意不减:“抱歉,我撒谎了。”
砰砰砰……
幸存者全死。
布仁楚古拉这时候已经怒不可遏。
日本人就算了,但要是哲布尊丹巴知道了赵传薪这样屠杀俄人,哲布尊丹巴必然盛怒。
他气抖冷,对身后嘎鲁说:“给我拿下这個恶贯满盈的异教徒!”
嘎鲁虽然畏惧,但还是听话的带人扛着快枪上前。
车和札和巴当阿冷冷地一摆手,无数枪口对准他们。
嘎鲁叫嚣:“我们是沙比衙门的人,伱们竟敢拿枪口对着我们?”
赵传薪大步流星上前,抬手,副肢一拳轰过去。
咣!
叫嚣的嘎鲁声音戛然而止,身体被一拳打的原地起空。
赵传薪迅速收拳,又是一拳打过去。
咣!
嘎鲁倒飞出去,撞倒了数个牧民。
认为沙比衙门在草原不可一世的布仁楚古拉,这会儿看见倒在地上口鼻窜血的嘎鲁,才感到些许畏惧。
但他依旧相信,赵传薪不敢对他们这些喇嘛动手。
赵传薪朝布仁楚古拉走去,布仁楚古拉身后的喇嘛赶忙上前企图挡住赵传薪,竟然不知死活的伸手阻拦。
赵传薪脚步不停,伸手一掰。
咔嚓。
当先一人的手腕被折断。
“嗷……”
赵传薪抬腿,踹。
咔嚓。
其膝盖不自然朝后弯曲。
“嗷……”
一个牧民壮着胆子,拿着加了刺刀的快枪想要去偷袭赵传薪。
赵传薪轻松拿捏,拽了过去,枪托朝牧民鼻子咂去。
咣。
“嗷……”
整鼻梁全部塌陷。
“赵传薪,你竟敢蔑视黄教!”
赵传薪调转刺刀,刺刀如雨点落下。
一刀两刀三刀快成了残影。
嗤嗤嗤嗤……
挡在前面的喇嘛和持枪牧民全被刺死。
此时阳光正好,适合叠q。
眨眼间,赵传薪就到了布仁楚古拉面前,雪茄烟喷到他的脸上:“知道西方人为什么管我叫远东屠夫吗?”
布仁楚古拉铁青着脸,二等达喇嘛的身份不允许他低头。
他其实已经怕了。
但他依旧倔强的昂首。
赵传薪拆下刺刀,忽然出手,刺刀自布仁楚古拉的腋窝刺入,从肩胛骨的缝隙冒出。
“嗷……”
“蔑视?黄教?”赵传薪巡视一周:“我赵传薪杀人,如来也要闭眼。什么几把黄教?”
他拔出刺刀,一下两下三下……
布仁楚古拉肚破肠流,但偏偏没死透……
他跪在了地上,眼睛瞪的溜圆,脸上横肉不断抖动震颤:“不,不,不要杀我……”
“你不是牛逼哄哄吗?”赵传薪叼着雪茄弯腰盯着布仁楚古拉看:“哲布尊丹巴是吧?活-佛是吧?沙比衙门是吧?你不必着急,下一个我就去找你的活-佛。”
此言一出,众人面色皆变。
哪怕胡大、车和札、苏赫巴鲁、达日阿赤也尽皆色变。
这话说的实在胆大包天。
更别提那些跟着布仁楚古拉来的喇嘛和牧民了。
他们哆哆嗦嗦的指着赵传薪:“你敢对活-佛口出不逊?”
“焯尼玛的。”赵传薪将雪茄弹飞:“一个男盗女娼的花和尚,还真几把把他当回事了?”
他取出两把战神1907。
突突突突……
冲锋枪近距离扫射下,面前没有能站着的。
胡大在后面劝诫:“大人,不可!”
这话说的晚了,战神1907射速太快,片刻赵传薪眼前已经没有站着的人了。
当然,囿于威力,有的只是受伤,而有的人却被打的千疮百孔。
胡大赶忙回头喊:“军医,军医何在,赶快来救人!”
然后匆匆上前,将赵传薪拉到一旁:“大人,糊涂啊……”
“脑子要是不清醒的话,睡一觉就好了,放心吧。”赵传薪浑作没事人收了枪。
“不是,我是说,杀了这些喇嘛,我们便成了草原上的恶人……”
“咱们算什么坏人,咱们最多只是起了邪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