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和尚,薛鸿安体制内注意作风,他又钟情于运动和健身,算来算去,真就剩蒋裕这个“小孩儿”年轻点,也自由些。
薛鸿安和景鹤白一左一右地逗着蒋裕,肖亦骁则愁眉苦脸地冲孟宴臣招手,“宴臣,你来闻闻,我真觉着熟悉,就是说不上来。”
孟宴臣才懒得理他,几个大男人围着一个男人闻来闻去闹哪样,幼稚不幼稚。
另一边蒋裕脸皮薄,被逗得浑身不自在,耳根都红了,急得忙往唯一不打趣自己的孟宴臣身后躲。
跑动间,一阵香风拂面,孟宴臣随便那么一嗅,忽然脸色大变,回身一把拽住蒋裕。
这个味道——
他死死盯着蒋裕的脸,脸色难看极了,“……上午跟你喝咖啡的朋友,是不是姓叶?”
肖亦骁一听“姓叶”,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急急凑过来闻了又闻,抬头时一脸诧异,“真的,还真是梦梦身上的香味儿!”
他看看蒋裕,又看看孟宴臣,孟宴臣那张死脸让他收了笑,便又看向蒋裕,“……你也认识叶梦梦啊?”
慢步走过来的薛鸿安精明挑眉,“也?”
肖亦骁眼睛光速眨动,嘴里打着哈哈,“那啥,一个妹妹,之前在我酒吧兼职来着!”
薛鸿安“啊”了一声,眼神却瞟向了孟宴臣,都是热过身的人,孟宴臣面上却一片惨白。
他只装不知,问蒋裕,“你们怎么认识的?”
蒋裕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国庆前一天,我请假外出,正好碰见一个女生坐在街上哭,问她怎么了,她说要去跳楼。那我一个消防员,也不能眼睁睁……反正最后加了微信,今天休假,就见了个面。”
“你俩——你——”肖亦骁嘴惊得张大了。
蒋裕却忽然支支吾吾,什么也不说了,眼神躲躲闪闪,两颊渐渐起了一片红云。
这少男怀春的样子,引得薛鸿安和景鹤白连连揶揄追问,一片欢声笑语中,肖亦骁都不敢去看孟宴臣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