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开口就是先问这个，心下一紧。
见她眼睛眨了好几下，姜云舒心头觉得奇怪。
这个丫鬟的表情不太对劲呀。
本来她也就是想着随便先问个简单的问题，好让这个丫鬟不那么紧张，可是没想到竟然发现了不对。
“怎么？是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秋霞赶紧开口，“没有没有，小姐前几日的确有点不开心，可到底是为什么，奴婢也不清楚。”
“你一个贴身丫鬟竟然不清楚？”姜云舒面带怀疑的问。
“事发那日晚上，你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秋霞立即摇头，“没有，奴婢什么都没有听到。”
“全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小姐，奴婢该死。”
说着说着，躺在床上的人就将自己缩成了一团，捂着嘴呜呜的哭泣着。
“秋霞，我看出来你在撒谎，如果你不说，很可能就会被带到监察司去，监察司那种地方，你进去会有什么下场，你不会不明白吧？”问不出什么，姜云舒也只好出声吓唬。
果然，秋霞害怕的不行，蜷缩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不要，不要让我去监察司。”如果让她死的痛快也就罢了，去了监察司那种地方，简直是生不如死，她真的撑不住。
“那你就快说吧，就算我有耐心，但是门外的萧佥事不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