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陈父有气无力的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许父看见门打开了,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是这,我是他爸,你是哪位?”
“我是陈国梁的狱友,今天上午刚出来,陈国梁让我给你们捎个话,让我告诉你怎么救他出来。”
“真的?”听见许父的话,陈父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这可是车到山前必有路,人到桥头自然直啊,刚才还在头疼怎么把儿子救出来,立马就有一个狱友过来带话了,“你赶紧说说……”
“咳咳……”
“老陈,你看你,让人进来说啊,站在大街上像什么话啊?”陈母看出许父好像不只是来送信的,赶忙开口把人让进了房间。
“对对对……”陈父不自觉的拍了一下脑门,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倒吸了几口凉气。
“我可以把陈国梁想的办法告诉你们,不过……”坐下以后,刚说了一句话,许父就又停下了。
“明白明白,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辛苦的,老伴去给这位兄弟拿十块钱当做辛苦费……”陈父立马明白了许父的意思,赶忙招呼陈母去里屋拿钱。
“国梁这孩子是个好孩子,只是一时走了背字,不过你放心,他已经在我的启发下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派出所的副所长是个钱串子,我儿子也是这么出来的……”钱到位了,许父自然不会再有所拖延,简明扼要的把具体情况说了出来。
陈父是个聪明人,立马就明白了许父话里的意思,这个时候陈母也从里屋拿了钱出来,许父拿过钱没有多待就离开了……
“他怎么走了?”
“已经说完了,他儿子也去过里面,是通过贿赂副所长出来的,国梁让他带的话也是这个意思。”
“那……”陈母本意是想让陈父抓紧去办,可看见陈父脸上还带着有包扎的棉布,一时之间也不好意思开口。
“行了,你别管了,我去一趟吧。”为了儿子,陈父只能赶紧去一趟派出所先摸摸情况。
要说这陈父的动作还是挺快的,转眼之间就出现在了派出所门口。
“同志,您好,我想找一下你们的副所长。”
“是你啊。”值班同志认出了眼前的这位就是之前来了两趟看儿子的那位,“副所长现在不在,你稍微一等吧。”
“你们副所长去哪儿了,多久能回来?”
“这哪有准,出去肯定是有事儿啊,至于什么事儿,你敢去问?你要是着急就先回去,改天有空再来……”
担心儿子在里面受苦的陈父只能选择在大厅里等待着副所长回来,几个小时以后,临近晚饭的时间,陈父这才把副所长等来。
“副所长,这位同志等你好久了。”值班同志看陈父等了好几个小时,也于心不忍,看见副所长回来,替陈父大打了个招呼。
“你是?”副所长有些奇怪,眼前的人自己根本就没见过,找自己干什么?
“副所长,您好,能不能去您办公室谈?”
“好吧,你过来。”对于来人有这种要求,副所长一点都不奇怪,这肯定是找自己办事的,不方便让外人知道而已。
到了办公室落座以后,副所长再次开了口:“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儿?”
“副所长,我是前几天进来的那个陈国梁的父亲,这次来是希望副所长帮个忙,早就听说副所长为人正直,大公无私,想必副所长一定会为我们老百姓做主的,当然了,警民鱼水情,副所长为我们帮了那么大的忙,我们自然心里是有数的……”
陈父一通白话再加上最后一句的暗示让副所长听起来十分的舒服,可自己这些年之所以没有出过问题,最重要的一个字就是稳,副所长并没有着急表露出自己的态度。
“这位同志,您放心,为老百姓办实事是我应尽的职责,可眼下我并不清楚你所说的陈国梁是什么人,你能否具体说一下情况?”
“我儿子陈国梁……”陈父将事情的原委徐徐道来,不过跟往常一样,并没有全说出来,而是隐藏了一部分。
“这么说,你儿子是轧钢厂厂长派人送过来的?”
“没错,可我儿子犯的也不是什么事儿啊,就是去了一趟厂里逛了逛,跟别人搭了个话,就被定性为骚扰妇女,这可是太冤枉了。”
“这样,我先带你去见一下陈国梁。”稳妥起见,副所长决定带着陈父去见一下陈国梁,毕竟不能排除有人专门设个套让自己钻,小心无大错。
“那就谢谢副所长了。”陈父恭恭敬敬的道了谢。
“别客气,跟我来吧……”
父子两个见面以后,陈国梁异常的激动,副所长则是站在一旁静静的观察着,通过两人的交谈和表情,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陈父的说法好像没什么问题。
“时间到了,跟我出去吧。”副所长了解了情况以后就带着陈父出了监房。
“这位同志,你先回去,我需要去轧钢厂了解一下情况,如果情况属实,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是是是,那就多谢副所长了。”
陈父离开以后,副所长赶紧找人去了轧钢厂,虽然处理这件事情的民警知道内情,可这